“我們是從巖松城而來的,來幫你們的!”
對方一看,是北援軍的軍旗錯不了,頓時大喜。
他們被困守在這里,成為孤城一座,早已是軍心渙散。
此刻最需要的就是來自北援軍的消息來振奮人心。
“快快,打開城門。”
城門緩緩放下,幾人被放了進去。
城樓上的人還在小心地盯著暗處,生怕是騙子。
直到秦起幾人進入城門,周圍黑暗中也沒有潛藏的敵軍殺出,這才徹底放了心。
一進入城門,便看到城樓周圍全都是軍營帳篷。
因為得到了消息,是北援軍來人了,不少受傷的兵丁都從帳篷中走了出來。
如今守城軍已經傷了半數,大部分都是中了箭矢。
唐高康手下的軍隊,雖然每日偷襲,但攏共也就組織過兩次攻打城墻。
因此雖然造成大量受傷,但卻很少有死亡。
“你們就是從北援軍來的探子?”
秦起剛看了看這些傷殘老兵,就兩人飛奔而來。
帶頭的一身武家,面色疲憊,眼神卻還是狠厲無比。
他身后跟著的,則是個背著藥兜的醫師。
“正是。”
“這是北援軍的文印書信。”
秦起手里有一封馮少鈞準備的書信,是用來佐證身份的。
看了一眼書信內容,馮少鈞說秦起乃是北援軍的左將軍兼任軍師,有計策可以解巖越城之困。
書信上的印章看上去也有模有樣,可信度至少有七八成。
“在下巖越城守將高德,見過秦將軍。”
因為益州的地位特殊,各城之內,黃五都派出了一個守將,手下常駐有兩千的兵力。
若是發生叛變,這些守將便能接過知府的指揮權。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的職能跟當初的北庭風差不多。
但北庭風的地位更高,整個興安城都是他的封地。
這些守將雖然有特殊權利,但實際上級別都不高,也就是個雜號將軍的水準。
跟秦起這種級別的“將軍”相比,肯定是要稍低上一點的。
簡單打了個招呼過后,高德高將軍就將書信遞給身后的那個郎中。
郎中接過去一看,隨后抬頭打量了秦起兩眼,便出言說道。
“秦將軍,容在下唐突,不知秦將軍能否拿出其他東西佐證身份?”
“眼下我們雖然知道,巖松城有北援軍駐守,但還并未與其交流過。”
“援軍與叛軍也交戰過幾回各有傷亡,這旗幟被叛軍撿到也完全有可能。”
說白了,這人眼下還有些懷疑秦起。
何況,說了秦起乃是北援軍中的左將軍兼任軍師。
這么重要的人物,怎么可能貿然離開北援軍,孤身前來?
秦起眉頭微微一皺。
這封書信內容,是秦起口述讓馮少鈞寫的。
怎么聽起來,人家反而因為看了這封書信起疑心了。
是不是馮少鈞背著自己添油加醋了?
的確,秦起原本的口述,只是讓馮少鈞說自己就是個軍中小將,來傳達信息的。
畢竟,秦起的主要目標又不是這群人。
誰知道馮少鈞覺得這還不夠氣派,直接給改了。
“你是?”
秦起稍稍一猶豫,率先發問。
這人看起來是個郎中,但又有如此話語權,恐怕不簡單。
秦起記得,柳塘有幾個學生,就是略懂醫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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