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國風范啊!”
秦起頓時感動地道。
聽了這四個字,那隊長頓時不覺間脊背都挺直了。
“不過,你后面這一群真金人是怎么回事?”
這大雍樓船看來沒少在這附近捕金,居然連真金人都認識。
這群人看起來雖然很慘,但又沒有被鐐銬鎖住。
要懷疑秦起是個可惡的奴隸販子吧,又不像。
“他們都是飽受戰爭的饑民,我們行商至此,他們投靠過來。”
“我本來想著我們的船只夠多,就準備收留這批饑民。”
“誰知道遇到了這么個事兒!”
“我祖父說了,作為大雍的后代,我們要時刻良善待人。”
“要有風骨氣度,尤其是不能見死不救,不然有辱體內的大雍血脈!”
一聽,這隊長心里更是駭然。
“說得好,助人者,天恒助之。”
“你就是我大雍后代子民的榜樣!”
“日后你若是想回大雍,就去韓國,出示這個腰牌。”
“我們大雍一定幫你!”
說罷,那隊長掏出一個鐵牌,丟給秦起。
那是大雍官船的身份腰牌,代表的就是大雍官方。
秦起立刻拿出一臉感激之色,收下腰牌。
那隊長也指揮著大家上船回樓船。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響起了一陣馬蹄聲。
秦起臉色頓時一變。
不好,看來剛才的煙,把附近的真遼人給吸引來了。
那隊長直接挺身而出。
“你別害怕,有我在,大雍就是你最堅實的后盾。”
“他們不能把你怎么樣!”
說完,那隊長直接掏出一面黑底金邊的小旗子,走上面前一個高坡,伸手一舉。
遠處沖過來的十幾個真遼人立刻勒馬。
他們還沒看清這邊的情況,就被這隊長給攔住了。
大雍在這附近海里捕鯨,自然是跟各個部族都打好了關系的。
以大雍國力之強,那群真遼人不敢輕易得罪。
“大雍辦事兒,不要過來打擾。”
“滾!”
一聲怒喝,猛然一揮手里的小旗。
那十幾個真遼人眼里發狠,卻又無可奈何。
畢竟他們部落里所用的燈油就是從大雍船上得的。
要是得罪了大雍,那以后整個部落都沒得油用。
雖然料到了這批人,跟昨天在此地剿滅的那批小船有關。
可既然大雍都站出來了,這事兒他們也沒法查清楚。
只能默默一扭頭,罵罵咧咧地離開。
反正,昨天他們已經劫掠了足夠的物資,這事兒,就當沒看見吧!
經過五六趟往返,終于將人全都拉上了樓船。
這樓船有三層高,估計塞下七八百人都不是問題。
一上去,隊長就拉著秦起去見了負責樓船的海事官員。
秦起又把自己剛才的故事重新編講了一遍。
那海事官員有點不信,拿出基本是讓秦起看。
結果秦起真能將大雍的文字認個八九成出來,這身份已經等于是實錘了。
“好好好!”
“想必當年你祖父也是能讀書寫字的仕人,才能留下你如此優秀的后代。”
“以你如今的學識,我可舉薦你來我大雍任官。”
“你若是有想法,回鄉收拾完之后,就來我大雍。”
“我給你寫一封介紹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