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戎沒有多說,只是低頭吻下來……
炎烈在外面徘徊了很久,轉眸看到燭修依舊坐在石凳上,不急也不慌。
“彎彎進去好久了!”
燭修盯著門,他的內心卻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靜。
泛著紅芒的眼底蘊藏著克制的怒火。
他知道,真正能威脅他的雄性出現了。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
白彎彎臉頰緋紅,唇也豐盈了幾分。
出來時,她還做賊心虛地扯了扯衣服。
剛剛在里面,雖然沒有真正發生什么。
但也差點被吃干抹凈了。
也不知道他哪來那么好的精力,昨晚才鬧了大半夜。
“談好了?”
燭修的聲音夾雜幾分暴風雨欲來的寧靜。
白彎彎立馬抬頭朝他看過去。
“嗯,談好了。”
“談好了就回去。”
他兩步上前,牽著她的手往外帶。
她明明感覺到了雄性身上釋放出的“我在生氣”的信號。
可燭修什么都不說,她也不想自己主動踩雷。
于是轉眸看向炎烈,炎烈也想像燭修和酋戎一樣勇敢地展示自己的憤怒。
可白彎彎一個眼神掃過來時,他心就軟了。
握著她的另一只手,看著她不停朝自己使眼色。
炎烈湊到她耳邊低語:“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在氣什么?”
“知道,但我不知道該怎么讓他消氣。”
“那我也生氣怎么辦?”炎烈委委屈屈地撇嘴。
白彎彎嘆氣,捏了捏他的手,“等我陪你的時候,補償你好不好?”
炎烈立馬眉開眼笑,哪里還看得出半點不開心。
整個家里,最好哄的應該就是炎烈了。
她趕緊對他使了個眼色,“你把崽崽們先帶回去,我回去找你。”
“你自己說好的,說話要算數。”
“嗯嗯,我說的。”
兩人說話的時候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根本逃不過旁邊雄性的耳朵。
一直到炎烈離開,燭修才將她拽到自己的身邊。
“白彎彎,你可以哄酋戎,也可以哄炎烈……”他猩紅的眼底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芒,“你還要哄幾個獸夫回來?”
“怎么了嘛?”
燭修的性子一直都這樣,但是已經在學會接納她的獸夫們。
即便以前生氣,他更多的是針對雄性,很少針對她。
她在他面前站定,雙手捧住他的臉,“如果可以,我不想讓你們每一個難受和生氣。”
燭修不吭聲,只是盯著她。
“你是因為酋戎嗎?”白彎彎像是找到了癥結所在,“如果你在意他,那我和你說說我和他的過去,你聽完我們再談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