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想不明白。
還是十個人的大陣仗。
戴夫斯看著埃里克:“知道是誰要對付你嗎?或者你最近得罪了誰?”
埃里克搖頭:“我只是一個認認真真上班的巡警,一個守法公民,怎么會得罪別人。”
他還沒來得及去上樓找答案,揭開那一頂蓋住敵人真容面貌的巴拉克拉法帽,看看到底長什么模樣。
但是,沒有猜錯的話,想必也是那群韓國棒子。
他下意識皺起眉。
戴夫斯見到埃里克皺眉的表情,心里也是嘆了一口氣,拿出剛剛從技術人員要來的勘察文件遞了過去。
“你是受害者,有知情權,先看一看,或許能從中找到答案。”
埃里克點頭接過,他知道戴夫斯的意思,要他看著不是戰斗上的勘察結果,而是要他看看尸體上的真容面貌。
結果這一看,果然正是韓國棒子。
當這個準確的答案出現,埃里克腦海中在高速運轉著,大致終于想明白了是什么一回事。
原來是韓國棒子。
怪不得會給他帶來一種感覺,那就是有過一定軍事訓練的感覺。
韓國這個小國家有強制性的兵役制度,除了八個免服條件內的男人,18歲至35歲的男性必須要服兵役,最少服役18個月以上。
這就理所當然的解釋這十個人為何會比普通人專業一點點,不過很有限。
按照他目前的了解,這十個人可能是韓國服從兵役當中的精英人群。
戴夫斯看到埃里克已經進入思考當中,并不打擾他,選擇離開原地,讓埃里克好好的想一想。
這件事真正意義上來說,埃里克是受害者,他警察的身份注定會讓警局重視這件事情,包括他。
埃里克下意識看了眼走開的戴夫斯,輕吐一口氣,重新看向手中的文件。
韓國棒子身上并沒有紋身,沒有任何能夠證明身份的符號。
但是埃里克卻看著看著,心中總是有一種怪異感。
他突然想起今天格克說的話,他知道有一批韓國棒子在灰石巷兄弟幫里面做事。
這就是最不解的地方,因為他并沒有和灰石巷兄弟幫接觸過,唯一有關聯的點就只是那個散du的韓國棒子。
灰石巷兄弟幫因為這事兒,就專門盯梢,然后大半夜找上門對他下手,甚至還用這種方式,這怎么想都有點不對勁。
哪里不對勁,是因為時間。
他今天快下午的時候才剛剛抓到散毒的韓國棒子,就算是因為這事要對他下手,那至少也要先對格克那家伙下手。
他就只是一個普通巡警,和黑幫根本沒有相互糾纏的利益點和關聯。
這就意味著這兩事兒應該沒有關聯的地方,就不是一個事兒。
想到這,埃里克雙眼微微瞇起,他似乎要開始找到原因了。
“看來這是早就盯上我了,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住在哪里。”
“因為我是巡警,所以有點腦子的并不會在我上班的時候,突然光天化日之下偷襲下手,這樣引發的風險太大。”
“因為要確認我什么時候回來,所以專門在入口等著我何時下班,確認我已經在家。”
“因為我住在這種地方,怕和還沒有睡覺的我發生戰斗,怕巡警響應太快,怕發生沒有必要的意外,所以專門在半夜這個最佳下手時間,偷摸上門來弄死我。”
“這就是為什么剛開始那兩個蠢貨并沒有開槍,而是要掏小刀的原因。”
一句又一句心聲在腦海里里回蕩著,埃里克輕呵一聲,眼神始終沒有變化。
“這幫蠢貨有點腦子,但是不多。”
“但是問題來了,灰石巷兄弟幫為什么要對我下手?到底是因為什么事盯上了我?因為什么?”
埃里克抿起嘴,全力搜刮,把腦子刮空,都找不到他和灰石巷兄弟幫有關聯的地方。
他和灰石巷兄弟幫完全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要不是因為早上碰到的索恩,戴夫斯在早會上提了一嘴,他都不知道灰石巷兄弟幫是什么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