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剛剛進入醫院的埃里克,猛然停止腳步。
“很小?”
他微微瞇起雙眼突然就想著這句話,感覺有些不得勁,但是這種心血來潮般的感覺還是很快就過去。
歪了歪頭,埃里克暫時隱下心思,先把買來的早餐拿上去。
他這個基本操作頓時攻略了蒂琺這一家人。
就連原本不待見他的杰奧都道了聲謝。
埃里克溫和道:“不用客氣。”
然后接著把最后一份還熱乎乎的早餐遞給醒來的蒂琺,然后坐在她旁邊。
“等會你送我媽媽還有瑞拉回去。”蒂琺小聲道。
埃里克沒有拒絕:“好。”
她又接著道:“好好休息,等我忙完再找你。”
埃里克明白她的心思,照常點頭,他同樣也要看看事態的發展。
如果蒂琺他們自己就能應付這件事,那他也不用去做多余的事。
上午十點多。
埃里克把蒂琺的母親還有妹妹都送回了家安頓好,才獨自返回自己的家中。
此時。
二樓的裝修也到了尾燈。
大致上和前面差不多,但是整個隔墻以及相關的家具全部都換了。
比起之前更顯嶄新。
再次拿到裝修以及家具的報單,埃里克下午把所有的報單全部發給房屋保險的經理,等待賠償下來。
但是在這筆賠償下來之前,另一筆有關于他在韓國城變成戰損車的車子賠償卻悄無聲息到手了。
速度很快。
掛斷來自于西峽谷警局的通知電話,埃里克順著打開入賬短信,總共79975美元。
一輛新車就這么到手了。
這還真等于他沒有什么損失。
“還行吧。”埃里克心里想道,收起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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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半,在埃里克還在默默等待事態發展的時候。
一個穿著一身淡藍的普通襯衫加上黑色的休閑褲子,頂著光頭的中年黑人,手拿著一本書穿過街道,最終進入街道路口的一家二十小時都運行的長橋餐廳。
“嘿,晚上好麥考爾。”里面的餐廳老板打了聲招呼。
“晚上好,老弗林特。”曾載過埃里克的網約車司機麥考爾點頭道。
從對話的語氣來看,能知道兩人很熟悉。
熟悉到麥考爾都沒有出聲點餐,里面的餐廳老板已經在準備。
麥考爾下意識掃了眼空蕩蕩的吧臺,下意識想起每晚一直都坐在那邊吃甜食的女孩子,眼簾輕彈。
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到空蕩蕩的吧臺,以往總會有個女孩子坐在那吃著甜食,和他說些話。
自顧自地的找到角落的位置,坐下之后一板一眼把手中的書對齊桌沿,然后把桌上的餐具一個又一個地對齊,并排在書下。
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張折疊好的紙,慢慢展開。
展開出里面一小包茶包時,餐廳老板正好拿著杯子還有熱水壺走了過來,把杯子放上,接著倒水。
麥考爾順手把茶包丟了進去,眼角再掃了眼吧臺。
“你的小朋友今晚沒有來,估計今天也不會再來。”餐廳老板弗林特倒滿水,開口說道。
麥考爾抬頭看向餐廳老板。
“我聽說她出事了,鬧得很大。”餐廳老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