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蒂琺眼前的身影不是誰,正是剛剛趕過來的埃里克。
他眼看著蒂琺從沉默再到看到他時的神色變化,以及現在的劇烈動作,嘴角微揚大步迎了上去,沒等她說話便舉起手掌。
蒂琺怔了下,但看到埃里克的微笑時便知道了這是什么意思。
“你真是。”
她笑了笑,伸出手輕輕拍向埃里克寬大的手掌。
啪!
輕微的掌聲響像是在慶祝行動成功,合作愉快。
埃里克反手抓住蒂琺的嫩手:“走吧,我們回家睡覺!”
“噢!是真的睡覺?sleep(睡覺)?”
“yah,看在你這么乖乖等我的份上!”
“嗯哼!”
“.”
————————————————
“你現在會有短暫的暈眩或意識模糊,是因為高潮時,大腦短暫供血減少,過度換氣導致血氧失衡,迷走神經過度興奮引發血壓下降.”
一段溫柔的話透過耳朵傳進暈乎乎的大腦里,蒂琺眨了眨眼,開始回神。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種暈眩感是短暫且無害的。”
聽到這句話,蒂琺總算是回過神,轉頭看向微笑看戲的埃里克,還是沒忍住白了他一眼。
天知道他怎么突然變這樣了,以前都沒解釋過原理。
埃里克笑笑,一如既往一手把她拉過來,貼緊。
“所以你現在已經回神了。”
蒂琺順勢抵靠過去,輕聲道:“這是你第一次解釋原理,你是不是在不久前也這么對別人說過?”
埃里克想起辦公室里的一切,想起麥考爾審問的技巧,干咳一聲,但倒也沒隱瞞蒂琺。
畢竟蒂琺可是玩心理的分析專家,說出來的那一刻,她心里早就有了判斷。
只需要從證據很詳細這一點去判斷就足以去擴展、判斷。
“嗯。”
“受到沖擊了?”蒂琺試探性問道。
“那倒沒有。”埃里克笑道,伸手撫了下蒂琺亂糟糟的棕發。
“我沒事。”
蒂琺輕聲道:“那就好,你不好奇后續?”
埃里克明白意思,搖了搖頭:“這么詳細的證據鏈都不能解決的話,那我們腳下的這個國家早就被顛覆了,主要是我相信你,還有你的老師。”
按照計劃,他只負責前端,坐等任務獎勵到手,所以他從現在起已經是旁觀者的角色。
他也想練練手,但主要誰讓他還在休假。
說到這,埃里克看向蒂琺,回想起她打電話時的沉默,這種神態并不是把證據交給對方的神態,而是涉及到了另一件事。
“所以你老師對你說了什么?”
蒂琺怔了下,同樣看向埃里克。
埃里克溫聲道:“我看到了你的表情。”
蒂琺秒懂,心里嘆口氣看向埃里克道:“我老師想要邀請我加入他之前待過的部門。”
埃里克挑眉,表情閃過一絲驚訝:“fbi?”
但也沒多大驚訝。
fbi雖然在全世界都算是鼎鼎大名,但對他來說實際上也沒那么高大上。
他是洛杉磯市市警,fbi本質上只是聯邦警察,兩者之間并沒有上下級之分,并不相互關聯,屬于各管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