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應該會過去。”蒂琺看著埃里克臉上多了一絲意:
“抱歉,親愛的,本來你過來了,我應該陪你...
埃里克搖了搖頭笑道:“是我陪你還差不多,誰讓我惹你不高興了。”
蒂心里一動明白了什么,臉上的笑容更甚,埃里克拍了拍手中的文件道接著道:
“我專門請了假,所以你去哪我就去哪,到時候我們在那邊逛一逛。”
不過說著,埃里克卻也想起比爾的邀請,好像他的老家包括女兒都在那邊。
“我新認識了一個朋友,好像就在那邊,到時候帶你認識一下。”
“好。”蒂琺臉上有些對未來的嚮往,不管是有多聰明,到底還只是一個正在熱戀的女人,也想和自己的男人呆在一起。
埃里克能看得出來蒂琺很高興,眼神多了些許的柔軟,隨后拍了拍手中的文件:“但在這之前,至少得把案子給破了。”
蒂收起表情,認真點了點頭。
但現在不是說案子的時候,兩人先把案子丟在一邊,先是好好享受二人時光,享受著晚餐。
接著再像熱戀情侶一樣,一起收拾了碗筷等等。
最后,兩人就一起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盯著電視,面前的茶幾是一瓶被開啟的紅酒。
電視上還在播放著棒球賽,但一道聲音響起蓋住了電視的聲音。
“地點沒有變化,綁法一致,只是在同樣的作案手法升級。”
蒂把全身擠進后面埃里克那寬廣的懷里,手里還搖晃著一杯紅酒輕聲道。
“主要目標的位置沒有發生改變,說明兇手有很強的強迫癥。
限制受害者的行動,通過折磨並欣賞受害者的痛苦,說明兇手很喜歡控制他人或者某種東西來展現出自己的權利。
受害者是精心挑選的目標,未成年,說明他有扭曲和病態的性取向。”
聽著懷里蒂琺的分析,埃里克翻著已經看過一遍的案子文件,心中也同意她的分析,實際上他的分析和蒂琺沒有什么區別。
因為分析全都是按照事實出發,並不是說隨隨便便就胡亂分析。
早在上世紀五十年代,一名炸彈客在紐約頻繁安置炸彈造成多起重傷時間的同時,還不斷向警方跟報社寫信挑畔。
時間跨度長達十六年之久,無能為力的警方最終向某個犯罪精神科學家尋求幫助。
這位犯罪精神科學家根據警方所掌握的資料,開始嘗試對炸彈客進行心理分析,得出了十一條結論,甚至大膽預測了炸彈客被逮捕的穿著。
這對當時的警察來說這屬於是非常新奇的一種方式,但警察卻是根據這些分析,最終捕獲了罪犯。
最令人感嘆的是,這個罪犯完全符合這位犯罪精神科學家的每一條分析,甚至連衣著都絲毫不差。
所以這種利用罪犯行為描繪其心理特徵、為偵破、審訊提供幫助的學科也就是犯罪心理學,早就成為了現代刑偵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埃里克的目光停留在第一起案子身上,接話道:“第一起犯罪現場沒有戰斗和掙扎的痕跡,我假設兇手是白人,是受害者一家認識的熟人或者兇手的職業是能讓他天然取得房主信任的職業。
他有能夠輕鬆壓制同性的力量,從這一點出發,我認為兇手的年齡大致在二十五歲到三十五歲左右,身高一米八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