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投無路之下,投靠了他以前在步兵師的小隊長,一個名叫希恩·勞埃德的更危險的家伙。
經過我們的現場調查以及得到的地圖還有相關信息來看,那一晚他們一伙人正在策劃著一起運款車劫案。”
“所以,”艾斯溫揉了揉眉心,試圖理清這荒謬又離譜的連鎖反應。
“也就是說,我們一位盡職盡責的巡警,在追查一個因情感糾紛殺人的通緝犯時,意外撞破了一個由退伍軍人策劃的、高度軍事化的重大犯罪行動?”
“是的,長官。”格蕾和戴維斯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到。
“然后因為信息差的原因,我們swat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傷亡慘重。
再然后,我們這位巡警,埃里克·史蒂文斯,反而站了出來,發揮了決定性作用,帶著四個特警隊員一起把那幫準備突破的前精銳士兵給擊斃了?”
艾斯溫說著說著,沒忍住捏了捏眉心,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辦公室里陷入了一片短暫的寂靜,格蕾和戴維斯再次點頭,默認了這個聽起來如同動作電影劇本般的事實。
艾斯溫靠回椅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
他目光掃過面前的下屬,最后落在天花板上,腦海中閃過一段又一段同樣的記憶。
弗吉尼亞州的弗雷德里克斯堡,列車炸彈事件,殺人魔攔截事件,如今再加上這能震驚北美的大事件。
那臭小子全都是關鍵當事人。
“上帝啊”艾斯溫低聲感嘆了一句,這才過了多長時間?
因為時間很短的緣故,他都能記起來到底過了多長時間。
那臭小子從弗雷德里克斯堡回來,休了一個月假,上班第一天就撞上殺人魔攔截事件,接著休了三天假,上了一段時間的白班后,回來上的第一個晚班,就搞出今天這么大動靜?
想到這,艾斯溫真的有點懵了,他不明白也不理解一個人的身上怎么能發生這么多事?
格蕾警監看了一眼發懵的艾斯溫,心里干咳一聲,她突然發現了什么盲點。
之前埃里克在西峽谷警局頂多也就擊斃一個嫌疑人,然后這些事基本都是戴夫斯去處理,偶爾會跳到她這里。
現在埃里克最近搞的事情是越來越大,都是戴夫斯這個警司或者她都處理不了的事,等于這個處理人的角色變成艾斯溫總警監了?
“怪不得戴夫斯最近是越來越輕松了,偶爾還有笑容,難道是因為這樣?”格蕾警監像是發現了真相,心里有點犯嘀咕。
埃里克確實有點.邪門?這就是巡警們私下傳的死神體質嗎?
格蕾警監算是理解并明白了為什么戴夫斯看到埃里克時,總會一臉郁悶,牙癢癢的樣子。
連艾斯溫總警監這個洛杉磯警署真正意義上的nuber1都是這個樣子,別提戴夫斯了。
“我現在不知道該是慶幸我們有個這樣的警察,還是該擔心為什么總是他撞上這種事,這運氣或者說這惹麻煩的能力,真是”
艾斯溫搖了搖頭,看向格蕾和戴維斯幾人,他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最終只能擺了擺手。
“新聞發布會剛結束,媒體還在追問細節,報告寫得很好,突出了團隊協作和swat的英勇,淡化了個別角色的非常規作用。”
艾斯溫說著,目光變得深沉起來。
“關于史蒂文斯警官的具體行為,內部調查科那邊必須走程序,但我們內部的結論要清晰、要一致!他是功臣,不是麻煩制造者,明白嗎?”
“明白,長官!”格蕾和戴維斯幾人應道。
“好了,”艾斯溫顯得有些疲憊:“你們先去處理后續吧,讓我一個人靜靜我得好好想想,該怎么跟上面解釋這份驚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