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嫣紅自從那天晚上和趙良文在野外車上打撲克被人偷看到之后就一直心緒不寧。
她懷疑當時在現場看到他們打撲克的就是秦浩。
趙良文讓她不要擔心,他會處理好的。
紀嫣紅這兩天也一直在擔心,害怕自己弄錯,那個偷看的人要不是秦浩,他們豈不是弄巧成拙。
她和趙良文之間的事情絕對不能傳出去,要是落到趙良才的耳朵里面,她和趙良文都死定了。
現在聽到秦浩突然間說出這樣一句話,紀嫣紅的臉色白了白,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你……你在胡說什么?”紀嫣紅說道,這種事情,打死也不能承認。
再說了,這小子要是在試探自己,我怎么可能著他的道。
“呵。”秦浩笑了笑,有恃無恐地朝著她走了過去,“紅姐,我也希望是在胡說八道。反正呢,我剛剛也都看過了,你就不要急著趕我出去,我過來,不是為了專門偷看你的,是另外有事情和你談談。”
“你要談什么?”紀嫣紅心里有一些發虛。
秦浩這般模樣,進一步說明那天晚上就是他在車外。
越是這樣,越是想辦法安撫住他,回頭告訴趙良文,讓他叫幾個人把他給處理了。
在這東溪村,弄死一個人興許還是有一點兒難度,但弄殘弄瘋一個人,并不難。
像秦浩這種毫無地位的小角色,趙良文有上百種辦法讓他說不出話來。
“你的那個兒子,趙波,聽說病了?”秦浩說。
“被你姐葉霜打了,現在還在醫院。”
“聽說成了一個廢物,是不是真的?”
“我聽說也是。”
“所以你們就把我姐給告了,把我姐抓到了派出所。”秦浩冷冷地地盯著她。
“這不關我的事。”紀嫣紅連連搖頭,“我什么都不知道。趙波送去醫院后,我就今天早上打電話問了一下,才知道他的情況,他爸說,這次他傷的很厲害,直接會斷了他們老趙家的香火。”
“我姐為什么要踢他,你知道嗎?”
“我……我不清楚。”秦浩說。
“行吧。”秦浩擺了擺手,“紅姐,我過來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過來請你幫幫忙,讓派出所趕快把我姐放回來。”
“這個……這個我幫不上忙啊。”紀嫣紅揚了揚尖尖的下巴,有幾分傲氣地說道,“這都是趙良才在處理,他兒子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氣得不輕,我早上在電話里都聽到他氣得在抖。”
“他是怎么給你說的?”
“他什么都沒有說。”紀嫣紅搖了搖頭。
“趙波把我姐拉到苞谷地,意圖不軌,我姐正當防衛,傷著了他。這是不是事實?”
“我不知道。”紀嫣紅依然搖頭。
“全村人都這么說,難道你沒有聽說?”
“這也只是聽說,誰也不知道當時真實是什么情況。”紀嫣紅有一些害怕,“而且我還聽說是你姐看趙波不爽,就過去把他打了一頓,然后把他打成了重傷。”
“趙良才讓你這么說的?”秦浩抬眼寒聲問道。
“沒有……真的沒有,我也是道聽途說。”紀嫣紅螓首輕搖,光溜溜的身子在顫抖不止。
秦浩此時看起來就像一只憤怒的獅子,此時大門緊閉,真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么。
秦浩早就已經猜到趙良才會使出這種陰險的招數。
東溪村全部由他們趙家兄弟掌控著,趙波被霜姐打得最后是被人抬出去的,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
而當時霜姐和趙波之間起的什么沖突,幾乎沒有人看到。
就算有人看到,但在趙家兄弟的脅迫下,也不敢站出來替他們作證。
“紅姐。”
秦浩心念電轉,看著眼前這個精致白皙的女人,尤其是那雙腿,耀眼的光哪里被衣服遮掩得住,黑色的花邊內內掩不住她豐滿的圓潤。
秦浩忍不住刻意地朝著某處幽暗位置望了過去,想要探索一下是否是“九重天宮”的極品神器。
只可惜被那一小塊黑色布帛給遮掩住,喪失了極多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