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霜咬了咬嘴唇,一時之間,居然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在心里面游蕩,這一刻,她再一次感覺到了一種危機感。
先是陳小蓮,那么熱情地溝引秦浩,還好自已攔路,沒有讓小弟被那女人給吃了。
至于周琴,她知道秦浩和周琴是不可能的,所以她才能夠放那么開戲謔秦浩。
而今陳圓珠,這個城里來的大美女記者,剛進家門就看上秦浩,昨天晚上睡在一起她就開始打聽,那時候就讓葉霜的心里面有一些不爽,這大早上的,怎么他們之間好像還發生了什么事情呢?
瞧著這陳圓珠一早上臉蛋紅撲撲的,一副椿心蕩漾的模樣,鬼知道他們倆在那廁所里干什么了呢?還旗幟升得那么高……呃……我看了這么多年都沒好意思說。
不行,我得想辦法提醒一下秦浩,這個陳大記者,不是個好人,絕對在外面經常調戲男人,所以才會這么大膽奔放。
秦浩這時從廁所方向走了過來,目光在眼前這對一個比一個嬌艷的女人身上巡逡了一圈,打了聲招呼,便朝著屋里走去,仿佛剛剛什么都沒有發生似的。
葉霜立即跟了進去:“你剛剛和陳記者干什么了?”
“看到她上廁所,看到一片白乎乎的,然后什么都沒有了。”秦浩隨意地說。
“啊……不是有簾子嗎?”
“她說她怕黑,就沒有拉簾子。”秦浩嘿嘿一笑,“姐,我懷疑陳大記者是個……”
說到后面兩個字的時候,特意地壓低聲音湊到葉霜的耳邊。
“砰!”
葉霜忍無可忍,一拳招呼過去,秦浩未能躲過,背上挨了一下。
“你還能再無恥點不?”葉霜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劃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線,俏臉含霜,一臉鄙夷地看著他。
“姐,我說的是實話。”秦浩說道,“我也沒有把你當外人才給你說這個的,要不然我才不說呢,你要不喜歡聽,我不說就是,你趕快出去吧,我要換衣服啦。”
秦浩一邊關門一邊嘟囔著:“人家都說我旗幟升得太高了,我為什么就不能說說她?”
“我真受不了你們。”
葉霜氣得一跺腳,“你們倆真般配。”
秦浩換好衣服出來,徑直往豬欄屋里去喂豬,然后牽著牛就朝著河邊走去。
而陳圓珠居然穿著一件緊身的運動裝在旁邊跳繩,她的頭發給扎了起來,露出白皙頎長的脖頸,隨著她呼呼地揮動著繩子身體跟著跳躍間,面前也跟著起起伏伏,很是奪目。
秦浩不由多看了兩眼。
“有那么好看嗎?”陳圓珠停了下來,抓著跳繩問道。
“不好看我為什么要看?當然好看啦。”秦浩說道,“剛剛在廁所你那里都讓我給看到了,現在看你跳繩你還小氣,至于嗎?”
“你卑鄙。”
“謝謝。”秦浩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牽著牛,朝著遠處走去。
調戲一下又不犯罪,而且這女人也不是那種矜持的姑娘,說兩句,她也不會放在心上。
平時秦浩在家里和葉霜也都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直去直來,已經習慣。
用過早飯,葉霜和陳圓珠又走了出去,到直中午才回到家里。
“行了,我這邊已經掌握了一手資料,今天晚上我就回去寫稿子,急取明天一早就發出來。”陳圓珠胸有成竹地說道,“我就不信他們真的可以無法無天了,做這種喪天害理的事情,就得打入十八層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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