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浩眼睛睜大了一眼,看著這個緊張的漂亮女人,“這事兒……你不是應該先和趙良文商量嗎?”
“我……聯系不上。”紀嫣紅的聲音依然在顫抖,“我想來想去,我就只能過來問你了。”
“你問我也沒有什么用啊。”秦浩無奈地聳了聳肩,“你應該找趙良文商量怎么辦?再說了,你也可以報警啊,我聽說你之前不是派出所的警花嗎?那邊你熟,有人要害你性命,你不報警還打算怎么著的?”
“我不能報警。”紀嫣紅又低下了頭,圓珠子不停地轉運,神情有一些慌張。
看來還挺多的秘密嘛。
不過他們這一家人越是慌亂,秦浩的心里面就越高興,此時不由有一些幸災樂禍起來。
“嫣紅姐,這事兒呢,還是得怪你自己,你說你溝引誰不好,偏偏要溝引村長的弟弟,你這不是找死還是什么?”秦浩吸著煙,望著天,感慨著,腦海里面已經浮現出那天晚上在苞米里面看到的車上激潮澎湃的場面,那畫面……真刺激。
“是他先溝引我的……”紀嫣紅還要狡辯。
“現在說這些沒用啊。”秦浩用力地吸完最后一口煙,將煙蒂彈在前面的水塘里面,“嫣紅姐,你們家的事情,我可幫不上忙,你們自個兒解決吧。我還要回去放牛,我先走了。”
“你等一下。”紀嫣紅趕忙叫住。
“咋的?”秦浩轉過身,望著這個慌亂的女人。
“你能不能幫我想辦法聯系一下趙良文?”紀嫣紅說道,“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現在必須要找到他,把我的處境給他講清楚,只有他才能幫我了。”
“不好意思,我沒辦法。”秦浩拒絕得非常痛快,“村小賣鋪有公用電話,你可以用那個電話給趙良文打電話,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紀嫣紅是個美女不假,但秦浩不是那種見到女人就要舔兩口的那種,尤其是這種平時把自己擺得很高的高傲女人,他更是看不上。
秦浩雙手枕在腦后,大搖大擺地朝著遠處的河堤邊走去。
紀嫣紅看著秦浩的背影,咬著嘴唇,拿出手機,再給趙良文打電話,依然是無法接通,扭過頭看了看小賣鋪方向,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朝著那邊走去。
秦浩心里面也奇怪趙良文怎么會聯系不上,難道他現在知道東窗事發,就提前卷款潛逃了?
這倒是有點兒可能呢。
秦浩邊找到了自家的牛,先是牽著在河里面喝了水,沿著山路放牛吃草。
他打量著那一片聯排的豬棚,那里靜悄悄的。
平時這個時間點兒,那里的豬都是“嗷嗷”叫得響徹整個山村,而且那里靜悄悄的。
估計趙良文家的豬差不多都死完了吧?
不僅是他們家的豬,還有整個東溪村的豬差不多都死完了,除了秦浩家的豬現在還是好端端的。
太陽西斜,晚霞布滿天際,山谷里面時不時刮過一陣涼風,頗有幾分清爽。
遠處的山坡上牛哞聲此起彼伏,自家的牛也時不時地抬頭應喝一聲。
樹林里面的羊群也“咩咩”地叫著,領頭羊的鈴鐺聲清脆悅耳。
這一刻,秦浩十分放松,全身心只感到十分通透自然,他突然間覺得自己進入到了一個十分奇妙的境界,腦海里面,又多了一樣新的東西。
女人十大名器之一的“九重天宮”辯別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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