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手腳被綁,身上被秦浩和肖梅一前一后痛打,遍體鱗傷不說,小腿還是骨折的,一陣一陣的疼痛潮水般地傳了過來,剛開始還能夠忍受,后面實在是難于忍受,縮在床板上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凄慘的叫聲響徹整個屋子,在村子里傳得老遠,直到凌晨三四點鐘上,周平實在是累極,就那樣昏昏而睡,這才稍微平靜了一些。
……
秦浩早早爬起來,豬欄屋里剁了豬草喂豬,然后就挑著一擔桶出去挑水。
兩擔水倒進水缸里后,葉霜這才爬了起來,一邊走著還一邊打著呵欠。
“你今兒怎么那么早?”葉霜捂著打呵欠的嘴巴,含糊不清地說道。
“今天有事,要出去一趟。”秦浩想到和陳小蓮的約定,“所以早點兒把家務活干了。”
“有事你就先出去吧,家里有我呢。”葉霜說道,“缸里的水也挑滿了,那就沒什么事了。”
“姐,你咋突然間變得那么好了?”秦浩笑呵呵地說道,“換著以往,你肯定會對我嚴加訓斥,說家里有活要干啊,說我沒事跑出去浪什么浪?再不濟也會問我出去干什么。”
“你是不是幾天不罵你幾句,你就心里不舒服嗎?”葉霜俏臉一板,盯著他訓斥道,“你求罵是吧?你過來,我罵你一通!”
秦浩縮了縮脖子,搖了搖頭:“不要,我覺得這樣才好。姐,你說你長得這么漂亮,對外面人那么溫柔,為什么對我就那么野蠻呢?就是因為我是你的家人嗎?”
“難道你不是我的家人嗎?”
“雖然我是你弟弟,你是我姐姐,但那都不是親的,按理說,這還算不上親人。”
秦浩笑呵呵地說道,“就像你的葉叔他們去逝了,他的家業,我沒有繼承權……”
“秦浩,你還惦記著我的家產啊,你到底有何居心吶啊?”葉霜當即怒了,嬌聲叱道。
“沒有,姐,我不是這個意思……”秦浩突然發現自己的表述有誤,連連擺手解釋。
“哪你是怎么個意思呢?”葉霜很不客氣地說道,雙手叉腰,又有了以往的那種彪悍模樣。
“我的意思是我們不能屬于一家人,如果要成為一家人的話,其實是可以成為夫妻,比如我娶了你……哎,姐,君子動口不動手啊,你剛剛還說溫柔的……喂喂喂,你怎么還撿石頭了呢……啊喲……姐……你別不講道理啊……啊喲……”
秦浩說到一半,葉霜越來越聽不下去,叉著腰就朝著秦浩追了過來。
秦浩嘴欠,還在說著,轉身就跑,結果葉霜在道場邊上找了一塊石頭,就朝著秦浩砸了過去。
秦浩身子靈活,避幾塊石頭還是沒有問題的,但還是故意避讓不及,讓葉霜的一塊石頭落到他的額頭上,頓時發出一聲慘叫,捂著額頭就蹲了下來。
葉霜一驚,心頭一慌,見著秦浩那模樣不似作假,而且這么大一塊石頭的確是實打實落到他的頭上,不由上前兩步,滿是關切:“秦浩,你怎么樣?沒事吧?”
“咝……這么大一塊石頭,能沒事嗎?”秦浩捂著額頭,蹲在地上,一臉痛苦。
“誰叫你剛剛胡說八道……你先起來,我給你看看。”葉霜心里面極是后悔,聲音很是溫柔。
秦浩站了起來,手上依然捂著額頭。
“把手放下來。”葉霜拉著他的胳膊說。
秦浩松開了手,額頭上頓時看到一塊青紫,葉霜又是后悔又是心疼,微微踮起腳尖,柔聲說道:“姐對不起你,剛剛下太重,姐給你吹吹。”
“吹哪里?”秦浩脫口而出。
“吹你的頭啊,還能吹哪里?”葉霜沒有反應過來,嗔怪地說道。
“吹哪個頭?”秦浩接著又問,一本正經。
“你說吹哪個頭?你還有幾個頭啊?”
“我有兩個。”秦浩說,依然是一本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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