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啟動資金,你想做生意,膽子還挺大的。”杜澤對秦浩豎了個大拇指。
“就是因為一無所有,所以才想搏一下,要是真有一點什么,興許我還有所顧忌。”秦浩望著這個似乎一直都在沉思中的杜副鎮長,“杜鎮長,您認識的人多,也見多識廣,萬請您幫忙指一條明路。”
“哈哈。”
杜澤笑出聲來,目光掃了掃廚房方向,“想掙錢,是好事,你們東溪村,我也有了解過,確實是很窮,幾乎可以說是我們東慶鎮最窮的一個山村了,我一直都想過去考察一下,只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前兩天準備想去的,結果你們村又出了一個售賣病豬肉的事情,這個事情……是你們村子里發生的吧?”
“是的。”秦浩點頭。
這事情夏嵐老師也特意給自己打了電話,說給杜副鎮長帶來了一點麻煩,也不知道這個麻煩現在杜副鎮長解決沒有。
“杜鎮長,聽夏老師說,東溪村的這個事情,給您添了一點麻煩,是吧?”秦浩試探性地問道。
“是啊,給我惹了不少的麻煩呢。”杜澤笑呵呵地說道,“我是分管農業及畜牧業工作的,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一個副鎮長,怎么可能擺得清干系?原本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情,不得不讓我停下手頭的工作,停職呆在家里,要不然我今天晚上哪里有時間陪你吃飯。”
“原本就是趙家兄弟做的混賬事情,怎么能夠責怪到您這里?”秦浩氣憤地說道。
“那也只能怪我倒霉吧。”杜澤自嘲地一笑,“你們一個小小的東溪村,這兩天可熱鬧得很吶,病豬肉售賣,在網絡上面引起軒然大波,盡管已經想方設法地控制信息傳播,但這事情也都已經傳到國外的網站上面去了,簡直太匪夷所思了,現在縣里、市里甚至省里的領導都開始關注你們村了。”
“今天一早,你們村又出了命案。那養豬場嘛,是趙良文的,而死者又是趙良才的妻子,這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怎么都落到趙家兄弟身上了呢。”杜澤奇怪地問道。
“這叫多行不義必自斃。”秦浩說道,“杜鎮長,您是不知道,這趙家兄弟,在東溪村是有多么的無法無天……”
“喲,那你給我講講。”杜澤饒有興致地說道。
秦浩早就對趙家兄弟有一肚子的怨恨,苦于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來傾訴。
而今面前好歹是個副鎮長,在鎮上還算是有權有勢,給他講講,一定非常有效果。
給了這樣的機會,秦浩就像打開話匣子似的,源源不斷地講述著趙家兄弟在東溪村里的所作所為,將他們這些年的惡行,全部向杜澤講了出來。
他從沙發上,講到餐桌上,陪著杜澤喝了一斤半五糧液,這才講得差不多。
杜澤和夏嵐一直在旁邊默默地聽著,前者時不時地和秦浩碰上一杯。
等著他講完,杜澤這才點了點頭:“這樣的村長,是該好好地整治整治,留在村長之位上,是我們的工作嚴重失職。”
“必須要整治,但是他在鎮里,甚至縣里都有關系啊,不是那么好動的啊。”秦浩有一些擔憂地說道。
“犯了法,誰也保不住他。”杜澤也許是喝多了一些,此時腦子有一些發熱,“這樣的人,就應該拉出去槍斃。這事情,你今天經我講了,我就一定會管,絕對不會讓他們再繼續逍遙法外。”
夏嵐秀眉微微蹙起,提醒道:“老杜,你喝多了吧?”
“我沒有喝多。”杜澤擺了擺手,目光晶亮地看著秦浩,“這樣的社會蛀蟲不除,老百姓是不可能有好日子過的,這種蛀蟲必須得除掉,你放心,我說的話一定做到。”
“你怎么除?”夏嵐反問道,“人家在東慶鎮耕耘多少年,你才來幾天?你怎么和他斗?你拿什么和他半?現在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養豬場的事情,趙良文沒有任何的關系,都是周家兄弟所為,他是老板,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你說怎么辦?”
夏嵐美麗的眸子落到秦浩的身上:“秦浩,坦白給你講吧,今天把你叫過來,其實就是想聽聽你對你們村趙家兄弟的評價,你剛剛所說的話,我們都錄音了。你敢對你所說的話負責嗎?”
此時秦浩也喝得頭腦發熱,聽美人兒老師這樣一說,當即站了起來,大聲說道:“我敢打包票,我所說的句句屬實,若有半句虛假,叫我不得好死。可以讓別人去村子里去查一查,哦,還有那個女記者,叫什么來著,陳……陳圓珠,對對,就是她,她在我們村做了很多的采訪,拍了很多的視頻,全村的人都是這樣評價的,趙家兄弟喪盡天良,做太多壞事了,這次接二連三的事情發生在他們身上,那就是他們的報應,就是報應吶。”
夏嵐說道:“老杜現在因為趙良才養豬廠的事情,遇到了一些麻煩,現在所有的責任都歸到他的身上。當然了,不排除有官場上的那些人想要針對他,但這件事情就是落到他的頭上,讓他現在很難受,弄不好他的這頂烏紗帽就保不住了。所以……秦浩,現在老杜需要你的幫助。”
“需要我干什么?”秦浩偏著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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