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錢學民,肖梅的父親。”
男人主動地向秦浩伸出了手。
“您好。”秦浩伸過右手,與錢學民握了握手。
男人的手非常白嫩細長,皮膚也很細膩,與他的年齡極不相仿。
簡單地握了個手,秦浩立即從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煙給錢學民遞了一支。
錢學民接過,然后說道:“秦浩,首先感謝你對肖梅的幫助。”
“那都是應該做的,同一個村的,我也見不慣周平那樣欺負她。”秦浩笑說。
“另外,我有一個事情要給你說一下。”錢學民的聲音依然很冷。
“您說。”
“周平是被你打傷的?”
“是的。”
“他受傷很嚴重,而且精神上面也受了很重的創傷。”錢學民淡淡地說道,“這幾天肖梅一直在照顧他,但他的情況越來越不好,精神上面應該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我想和你商量一下看看,這件事情怎么解決?”
“精神創傷?”秦浩睜大眼睛,頗有一些意外,“受傷很嚴重?什么意思?”
“我沒有別的什么意思。”錢學民淡淡地說,“我就是說,周平有可能會因為你的原因而死,現在得想到一個應對的策略。”
秦浩算是搞明白這個叫錢學民的目的所在了。
現在聽他這么說,只怕周平已經兇多吉少了。
這家伙是很可惡,但也罪不致死,肖梅和她的這個父親居然那么狠辣的心,直接就把他給弄死了。
“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情和我應該也是沒有什么關系的吧?”秦浩可不著錢學民的道。
那天是打傷了周平,但最多也只是小腿骨折。
骨折是不會死人的。
現在錢學習要把鍋甩給他,他可不接這個鍋。
“怎么和你沒有關系呢?”錢學民嘴角上揚,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你把他打傷了,這段時間也一直沒有醫治,所以現在重病纏身,只怕活不救了。”
“錢老,您就別在這里威脅我了吧?”秦浩打了個哈哈,低頭用力吸了一口煙,把煙蒂丟在地上,伸出腳尖狠狠地摁滅,“周平是死是活,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你們休想把這個鍋甩到我的身上。”
秦浩說罷,轉過身就去扶起倒塌的鋤頭。
錢學民目光幽幽地看著他的背影,說道:“周平要死了,你覺得你能夠脫得了干系嗎?他是你打傷的,然后就一病不起,肖梅一個女人對你心生忌憚,一直不敢報警,所以就拖到現在。”
“呵。”秦浩冷笑一聲,“你們愿意怎么說都可以,我反正是沒有什么意見,你們現在都可以報警,你們要不要我幫忙報警?”
秦浩迎著錢學民幽幽的目光,毫無半點兒忌憚:“錢老,您倒是提醒我了,萬一將來周平死了,警察過來找到我,我也會把您今天找我的事情給他們都說一說,至于警察怎么定這個案子,那我就不知道了,呵呵。”
他拍了拍自己口袋里的手機:“您剛剛所說的每一句話,我可都是錄了音的,這些證據,應該足夠了吧?”
錢學民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起來,目光陰冷地看了看他褲子口袋放手機的位置。
“錢老,您也別這樣看著我,我和您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您惹了什么事,就過來扯上我,你們想怎么解決就怎么解決,就周平這樣的禍害,真要死了,對東溪村也是好事。”
秦浩一副混不吝的模樣,擺明了就是你這個老頭子想干什么,別扯上我,我就當作什么都不知道,你們如果非得要拉上我,那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
就周平那個家,秦浩再清楚不過。
女人肖梅每次都被周平狠狠地蹂躪,經常被打得下不來地,早就對周平恨得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