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短的雪紡連衣裙下面是黑色的撕襪,撕襪只到大腿處,兩邊有兩根黑色的帶子拉到了裙子里面,若人浮想聯翩。
上面的連衣裙將江韻的過人身材完全地呈現了出來,光潔白晳的后背完全露了出來,烏黑的秀發瀑布般垂直傾下,就像雪地上的一片水草一般,更增添了幾分魅惑。
清冷的臉蛋,清澈的眼眸,再加上那一身極具莠惑力的服裝,讓董慶城看上一眼,內心當即就燥動起來。
“不錯,不錯,很不錯!”
董慶城笑瞇了眼睛,做了一個極高的評價,“這衣服,穿在你的身上,極好!”
想著她的那短裙下面開著的口子,使得董慶城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口水,捏了捏拳頭:“快過來,一起吃飯。”
江韻不敢違拗干爹的命令,她的命都是董慶城給的,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也都是他給予的,如果不是董慶城,她的性命都不在了,還談后面什么重要的事情?
江韻是個思想包袱很重的女人,守在這么一個小小的鎮子里面,踏踏實實地幫助董慶城做一些事情,這些年董慶城的很多業績也都是江韻給撐起來的。
董慶城一個派出所所長,在東慶鎮幾乎是可以橫著走的,偷偷做了一些違法的事情,也都是江韻偷偷安排給抹掉的,所以董慶城哪怕外部風評不好,但他還是能夠在這個位置穩穩地坐這么多年,這幾乎都是江韻在他背后默默支持的結果。
董慶城對這個干女兒也非常滿意,能給的也都給了。
但是江韻清楚,董慶城想要的更多,并不僅僅只是位置上的安穩。
但她實在是跨不出那一步,每次她覺察到董慶城的非份之想時,她總是能夠找一些擋箭牌,或者一些重要的案子等等理由給躲避掉。
最近半年來,董慶城突然間就蠻少找她了,后來才知道是董慶城身體出了毛病,她在慶幸的同時,也暗暗替干爹的身體擔憂。
結果半年過去了,干爹的身體突然間好了,心情變得很不錯,再次主動提出要到她這里來吃飯。
江韻清楚地知道今天晚上要發生什么,但思來想去,在苦無對策的時候,想到了秦浩,那個給干爹治病的人。
原本以為今天晚上可以躲過的,但現在他又跑了,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
董慶城拿起紅酒醒酒瓶在手里搖晃了一下,當著江韻的面倒了兩杯,笑吟吟地說道:“來,江韻,我這可是從意國大酒莊拿回來的紅酒,特意留著今天和你一起喝點,來,坐下,一起喝點。”
江韻輕輕嗯了一聲,緩緩地走了過去,與董慶城相對而坐。
董慶城的眼睛放著光,一刻都沒有挪開江韻的身體。
當先舉起酒杯,盯著江韻的眼睛說道:“江韻,你也別那么緊張,干爹心里有你,你一直都是干爹心目中極其重要的位置。”
江韻看了看那紅酒,心里面還是有一些擔心。
“干爹,酒還是等會兒喝吧,我想先吃點東西。”江韻說道。
“咋的?吃飯不喝酒,多沒意思。”董慶城顯得有些不高興,從江韻的眸子里面看出一絲顧慮,知道她在擔心什么,不由嘆息一聲,“你可以等會兒喝,這杯酒我先喝。”
董慶城說著仰面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特意地給江韻展示了一下,放下杯子,然后又給自己倒上一杯。
“你慢點兒喝。”江韻說道,心中稍定,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干煸牛肉放進董慶城的小瓷碗里,“干爹的病,真的被秦浩給治好了?”
“要不然你以為我逗你開心的呢?”董慶城哈哈笑道,“在這之前啊,我每天這個時間點是最痛苦的,生不如死吶,真的是生不如死吶,結果今天……嘿,我準備去抓秦浩的時候,他突然間就看出我的病情,說出我的癥狀,而且現場給我進行了一個推拿,嘖嘖,效果那可是非常地顯著啊,你看我現在心龍活虎,丹田處就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嘿嘿。”
“那干爹打算怎么報答他呢?我之前和她的姐姐關系也不錯,他們家的條件也不好,也沒有聽說他會醫術。”江韻故意轉開話題。
“是啊,我要是知道他有這個本事,我哪里會受那么多的罪?”
董慶城一邊吃著菜一邊得意地說道,“他是我的大恩人,我得好好地報答,我的病,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夠治好的,他還得多給我推拿幾次才能行,從此以后,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他就是我大恩人,我承他的情,在東慶鎮,就有我罩著他,誰和他過不去,就是和我董慶城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