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溪村的啊,昨天晚上您還在我家里吃飯了呢。”
“哦,記得了,酒喝多了,哈哈。”黃凱睜開眼睛,腦子里面頓時想到了楊柱的那個極其帶勁的媳婦,昨天晚上之所以酒喝那么多,實在是這個女人太過于妖艷,坐在他的旁邊,不停地給他倒酒,一杯接著一杯地把他就給灌醉了。
到下半夜突然間驚醒,這才迷迷糊糊地駕駛著車子回到了鎮里的住所,結果這一睡,到現在八九點了才被電話吵醒。
“黃主任,出大事了,我們村的那些刁民,一大早就鬧瘋了,說要去鎮里來造反,全村的人都去了,他們氣勢洶洶,要過來找喬鎮長討說法呢。”楊柱著急忙慌地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黃凱醉意全無,拉開窗簾,“什么時候的事情?他們什么時候過來?誰帶的頭?”
“剛剛的事情,很多人已經在路上了,至于帶頭的,我猜就是秦浩,聽說是他一早去挑水,發現井里沒水了,他一氣之下,就吆喝著全村的村民去鎮里討要個說法。”楊柱說道。
“又是這個秦浩?他即大的膽子啊。”黃凱哼了一聲,“這種人,是得好好地收拾,讓他們來帶,我現在就告訴喬鎮長。”
臨了,他又說了一嘴:“楊柱,你的這個電話打得非常及時,這事兒要擺平了,你居首功,我會給喬鎮長說的。”
“沒事沒事,舉手之勞而已,這些事情,也都是我應該做的。”楊柱笑吟吟地說道。
掛了電話,楊柱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看來他要在村子里壯大自己的生意,基本也就能成了。
他想做糧油種子的販賣生意。
這事情說起來簡單,但還是需要鎮里的領導支持,并且他的資金不夠,需要到銀行去貸款,而這更是需要有政府的領導給他做背書,那樣的話,以后的生意才會越做越大。
這也是他迫切地想要攀上黃凱這條線的重要原因。
掛了電話,剛剛扭過頭,就看到陳小蓮斜倚在門邊滿是輕蔑地看著他。
楊柱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沒有理會。
“村民們自發地去找鎮里領導問個明白,你非得要說是秦浩牽的頭?他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么害他?”陳小蓮問道。
“就是秦浩帶得頭,就是他說要去找鎮領導要個說法,后面全村的人都聽了他的,跟著他一塊兒去。”楊柱說道。
“事情都沒有弄清楚就在這里亂說。”陳小蓮說道,“虧得秦浩平時還對你那么好,看著你搬東西累,他就給你搬這搬那的,你怎么能這么對他啊?”
“這事情你難道不清楚嗎?”楊柱哼道,“你們做了些什么事情,還要我說得那么明白嗎?”
“楊柱,你把話說清楚,我們之間做了什么事情?”陳小蓮站直了身子,邁著黑撕包裹著的性感大長腿朝前邁了兩步,瞪大眼睛看著自家丈夫。
“我不想說。”楊柱陰陽怪調地說道。
“你不是不想說,而是你所想到的都是你自己猜的,根本就沒有證據。”
陳小蓮氣得胸脯起伏不止,“楊柱,當初可是你說要讓我找他借種的,是你主動出門讓我溝引他的,你現在怎么還怪起我來了呢?后來你說你能夠找到醫生,能夠治好你的病,我也就相信你所說的這些話了,我再沒有和秦浩有半點兒的往來,你現在到頭來還冤枉我和他之間不清不楚,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