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疾病我真的不擅長,我治不了。”秦浩當即回絕。
他清楚自己的能耐在哪里,如果是身體的哪個部隊有問題,他可以通過神奇的左手輕輕按撫,緩慢地治療,但這心理上面的問題,那可就不是簡單的病了,他可就有一些無從下手了,完全不知道怎么治療。
“心理上的疾病其實也是身體上的疾病引起,要不然抑郁癥患者怎么還要靠藥物治療呢?”陳圓珠嘆息一聲,“你要治不了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你得了抑郁癥?”秦浩問。
“沒有。”陳圓珠笑了笑。
“那你到底是得了什么病?”秦浩好像酒醒了好幾分,緊緊地追問。
“沒事,給你說了你也不懂。”陳圓珠搖了搖頭,還是沒有給他明說。
秦浩干脆不問了,躺在椅子上,望著前方的路。
車子在省道上面快速行駛著,不到一個小時就已經到了東慶鎮。
東慶鎮的夜晚就顯得安靜了許多,路上偶爾能夠看到幾個行人,只有夜市的燒烤攤正在散發著這個小鎮夜晚的溫度。
“要不我把你送回村里?”陳圓珠說。
“不用,我要把摩托車騎回去。”秦浩說道,“明天高曉剛說安排到村子里測量,我得早點兒回去準備。”
“你喝酒了,能行嗎?”陳圓珠說。
“酒醒了。”秦浩笑著說。
“你開什么玩笑。”
“你不相信?你可以過來聞聞,一點兒酒味都沒有。”秦浩湊了過去。
“切。”陳圓珠白了他一眼,伸手按住按住他的額頭,把他推了回去,“酒駕是不允許的,你現在好歹也算是一個名人,我是記者,你如果敢騎車,信不信我曝光你?”
“這樣的事情,你做不出來。”秦浩說道,看著車子在小區門口停了下來,他推開車門,“你走吧,我自個兒回去。”
陳圓珠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說,油門一踩,車子立即行駛了出去。
“這么干脆?”
秦浩嘀咕了一句,“可是一點都不留戀啊。”
他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點上,哼著小曲,朝著停摩托車的地方走了過去。
此時小區門口幾乎沒有行人,秦浩十分放松,站在門口,望了望樓上的方向,燈是亮著的,江韻現在這個點兒已經回來了,大概率是在洗白白等著我呢。
秦浩剛剛往前走了沒幾步,黑暗中突然間竄出兩個人,迅步朝著他走了過來。
秦浩頓時感受到一股寒意從背脊傳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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