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走了。”
“他住哪里?是我們小區的嗎?”
“是的,哪個單元的沒有看清楚,反正是一個挺年輕的小伙子。”
“錢轉給你了沒?”
“沒有。”男人的腦海里還是浮現在秦浩那不住滴著鮮血的雙手,內心有一些害怕,“老婆,這事兒你先不要著急,我看那人不簡單。”
“怎么不簡單?再不簡單,他砸了我們家的玻璃,還能不賠啊?不行不行,我說你怎么辦出這種事情呢?人看到了,也沒有問他要個電話號碼,更沒有問他要到錢,你怎么找人家賠啊?你是不是個窩囊廢啊你?你知不知道這得多少錢啊?少說也得幾百塊啊,哎喲我的個天吶,我要被你氣死了,我怎么就嫁給你這樣的男人啊……”
女人性子有一些急,在那里氣得嗷嗷直罵。
男人仿佛早就已經習慣了女人的怒罵,恍若未聞,自顧自地走到陽臺上,點了一根煙,佝著身子望著那破爛的窗子,仔細回想著剛剛所發生的那一幕。
剛剛那個年輕人,究竟是誰呢
還有那兩個突然消失的人,他們去了哪里呢?怎么就像是變魔術似的,原地消失了呢?
女人還在屋子里面吼罵,男人卻悶頭沉思,越想越是覺得不可思議,越發覺得這事情,真不能找人賠,只能自認倒霉了。
……
秦浩忍著痛到了樓下,敲響了江韻的家門,見里面沒有動靜,不由叫喚了一聲:“韻姐,是我。”
江韻聽到敲門聲,微微愣了一下,心想難道又是宗初樂在外面騷擾著自己?
如果是秦浩,他應該可以自己開門進來。
正當她遲疑的時候,突然聽到秦浩的聲音,她當即喜形于色,拉了拉穿著極其性感的睡衣,一路小跑過來,睡衣底下的飽滿渾圓就像兩只歡快的兔子似的一跳一跳,只可惜秦浩沒有大飽眼福。
拉開了門,看到秦浩鮮血直流的雙手,江韻嚇得一跳,沒有多問什么,把他迎了進來,然后就過去拿紗布酒精過來。
“你這傷口有一些深,要不還是去醫院處理一下。”江韻蹙著蛾眉,提醒道。
“不用了。”秦浩搖了搖頭,“沒事,我的自愈能力很強,只要一晚上,基本就能康復,沒事的。”
“這么厲害?”江韻有一些驚訝,看著他這血肉模糊的胳膊,心頭一軟,“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厲不厲害,你應該是清楚的啊。”秦浩嘿嘿一笑,如果不是兩條胳膊受傷疼痛,他都想伸手過去隔著她的衣服捏上一捏,感受一下她的軟度及尺度。
“你個不正經。”
江韻俏臉一紅,“你一天到晚就沒個正形。”
“你不就喜歡沒個正形嗎?我讓你洗白白了等我,果然還是很聽話的嘛……嗯,讓我聞聞……哇,奶香奶香的,韻姐,這幾天有沒有想我呢?”秦浩說著就湊到了她的耳畔邊,對著她的秀著深深地嗅聞一口,只感到神清氣爽,胳膊上的疼痛都弱了許多。
“我想你……你今天晚上能行嗎?”她一邊清理著傷口一邊說道,“你最好別沒個不正形,小心我弄到你的傷口,你疼的時候,你最好別亂叫。”
“今天晚上,我主動肯定不行,不過你不是可以坐著搖嘛……我就喜歡你在上面搖了……”秦浩賊兮兮地說著,不住地撩撥著江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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