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慶城的案子到現在還沒有定論,這也是江韻一直掛在心上的事情。
對董慶城,江韻的心里面還是充滿了感恩的,哪怕他后面那樣對待她,她覺得自己也沒有責怪他的權力。
她的這條命,都是董慶城給的,又有什么好責怪的呢?
現在聽了秦浩這樣一說,江韻頓時覺得他所主瓣還是有幾分道理,問道:“你的意思是那巨蟒和錢學民、肖梅是有關聯的?”
“包括明三爺。”秦浩繼續說道,“那天在明三爺的屋后面,我也看到了有很多的毒蛇,當時我還問他怎么屋后面有那么多蛇也不打死,在咱們鄉下,絕大多數人都怕蛇,見著那東西,都是從內心感到害怕,看到了蛇,首先都是打死,不可能像他那樣放任不管的。”
江韻不由深吸了一口氣,坐正了身軀,挺了挺傲人的胸脯,說道:“我早就懷疑明三爺是有問題的了?我之前也問過你,對他的過去我很感到懷疑,我們派出所也四處搜尋他的來源,結果就是沒有任何的線索。”
一個人,他完全沒有過去,有的記錄就是在東慶鎮住了十年,這十年來,在東溪村村民的心目中,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一個任人欺負的可憐老人。
之前秦浩還是挺同情他的,現在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居然沒有十年前的任何痕跡,想想還是感到挺可怕的。
“現在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明三爺有問題,我們又不能進到他的屋子里面。”
秦浩說道,“他的警惕性極強,小破屋子里面一直都是緊閉著的,他的妻子到現在也還活著,只說一直癱在床上,但我們就是從來沒有見過她。之前鎮里也有人想要過去幫助一下他們,但就是不讓進屋,所以他們家算是我們村最神秘的地方。”
江韻沉吟了一陣,說道:“要不我們倆抽個時間,過去探一探他的屋子?”
“四周都是緊閉著的,而且屋子不大,明三爺警惕性很強,我估計什么都探不出來。”秦浩沉吟著說道。
“總得是有辦法的。”江韻說道,“明三爺的過去,一定要弄清楚,我懷疑……他就是我找了多年的仇人。”
“仇人?”秦浩詫異地看著江韻。
“是的。”江韻重重地一點頭,“我現在無父無母,無兄弟姐妹,都是拜他所賜……”
江韻說到這里,端起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眸子里面蓄滿了淚水,說道:“我的父母身體很健康,我還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我們一家五口人,原本在一起生活得好好的……”
秦浩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他,聽她講述著過去的故事。
秦浩一直對江韻的過去很好奇,只不過她一直不講,他也沒有追問,現在她愿意講出來,秦浩也愿意聽,看能不能幫助他解決過去的那些事情。
十幾年前,江韻跟隨父母住在一個寧靜的小山村里面,那里山清水秀,風景如畫,就像東溪村一樣。
江韻那時候剛剛小學畢業,那年暑假沒有作業,她天天都在村子里玩耍。
在炎炎夏日的有一天,她正好去到隔壁村里同學家里去玩,因為那天下了暴雨,她晚上并沒有趕回去,兩個小姑娘在一起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她醒過來就感覺心里不安,顧不得同學家長的叫喚,獨自朝著家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