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去找尋明三爺的下落。
李暮才對那扇門實在是沒有什么辦法,直接找人拿過來了電鉆,對著門角就開始“嗡嗡嗡”地鉆了起來,就只是為了盡快打開這扇門,一探里面的廬山真面目。
不得不說,明三爺對他的這個屋子的防護可是費了一番功夫的,要用“銅墻鐵壁”評價都不為過。
當前只有一個電鉆在工作,天氣炎熱,火辣辣的太陽焦烤著大地,每一個人都大汗淋漓。
秦浩看著江韻的額際都有滑下香汗,當即朝著村口小賣鋪走去。
遠遠地就看到陳小蓮嬸子坐在門口,她依然是那么的明媚照人,那雙勾人的眸子看到秦浩,就散發出異樣的光彩,嘴角上揚,笑意盈盈,環抱雙臂,將胸前的那對隆得更高,饒有興致地看著秦浩:“小浩哥兒,你終于回來了啊,還以為城有的姑娘漂亮,你在那里呆著都不想回來了呢。”
“城里的姑娘再漂亮,也沒有咱們村生長的姑娘水靈吶。”秦浩笑道,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陳小蓮高聳入云的胸脯,“嘖嘖,小蓮嬸兒,幾天不見,這又變大了啊,看來這段時間柱子叔沒少下功夫啊。”
上次秦浩懷疑到陳小蓮一直在溝引著他,摸不清楚她的目的。
在她的認知里,陳小蓮嬸子這么一個極品女人每天都想著和他到床塌上打撲克,而且想著法兒的支開她的丈夫楊柱,就覺得這不正常。
那天他給陳小蓮嬸子把事挑明,事后陳小蓮嬸子就再也沒有找他了。
有一段時間不見,陳小蓮的笑容依然甜膩,體態依然豐腴成熟,身上的那股獨特的風情撲面而來。
如今的秦浩早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小處男了,好歹也是嘗過幾碗好菜的花中老手,哪怕陳小蓮嬸子這么主動地投懷送抱,他也能夠把持得住。
陳小蓮嬌媚一笑,煙視媚行,扭著她的那對渾圓的玉潤笑吟吟地說道:“小浩哥兒這張嘴越來越會撩了啊,依我看吶,你也就只有一張嘴還能說說而已,真要讓你干點兒什么啊,你又成慫包了。”
秦浩撓頭笑了笑,知道陳小蓮是在說他那天拒絕她的事情,說道:“小蓮嬸兒,事情沒有弄清楚,我秦浩也不敢亂撩啊。你好歹也是有夫之婦,柱子叔待我也還不錯,對不起柱子叔的事情,我可不能做。”
“你怎么知道你要做的就是對不起他的事情呢?”陳小蓮饒有深意地看著他,“也許你是在幫助他呢?”
“那至于吧?”秦浩環顧了一下四周,知道楊柱不在家里,不由低聲道:“沒有哪個男人喜歡戴綠帽子吧?”
“當然沒有哪個男人喜歡戴。”陳小蓮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反正你是不懂的啦,我也懶得給你說,你是買東西,還是專程過來看我的?”
“買幾瓶冰鎮飲料,派出所的幾個同志在那里太熱了。”秦浩說道。
“你自己在冰柜里拿。”陳小蓮指了指那邊的立式冰柜,問道:“這明三爺是犯了什么事嗎?”
“應該是有犯了點事吧?而且他也消失幾天了,派出所應該是找到了一些什么證據,要找明三爺,但現在就是沒有見到明三爺的人吶,就只能到他的那屋子里面去看看。”秦浩說道,“我們村最神秘的地方就是明三爺的那間老屋子,嘿,以前我們還以為他那屋子又老又破舊,隨時都有可能塌掉的,結果你猜怎么著,派出所的人撞門,門就像城墻一下,根本就撞不開,那墻也厚得不得了,就像一個監獄。”
“這樣啊……”
陳小蓮美眸一轉,“明三爺那屋子,處處透著陰氣,老遠都感受到那里陰氣森森的,聽說他還有一個老婆子在屋里,我估計就沒有人見過,我都給你柱子叔說過好多回,懷疑他的老太婆早就已經死了,反正那屋子就是陰氣森森的。”
“所以這次才要一探究竟,弄清楚那個里面到底有什么,現在公安民警正用電鉆鉆門呢。”秦浩說。
“我發現你們這些人也挺笨的,四周的墻壁和門很厚,你們咋不從頂上進去呢?我看他們那屋頂的瓦也是又老又舊,隨便弄個長點兒的梯子就能爬到屋頂上,從頂上進去很難嗎?”陳小蓮數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