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今天可能受到了刺激,還有氣性了,沒好氣的瞪兒子一眼:
“問什么問,給你吃就吃。”
江抱海意外的一挑眉,偷偷看老婆一眼。
高卿禾憋著笑,遞給她一個回房再說的眼神。
鱉肉沒幾塊,江抱海一個人全吃完了,還喝了一大碗湯。
別說,這滋味和在城里吃的那些鱉味道真不太一樣,爪子特別肉乎。
洗漱完回到房間,見高卿禾找出舊床單準備鋪在被單上,江抱海接過手來,幫她鋪好。
夜里要是側漏,也不怕沾到新床單上。
兩人弄好躺在床上,高卿禾這才把下午二伯母來過的事告訴他。
江抱海眉頭皺起,“這是派二伯母過來當和事佬了。”
高卿禾聳肩,“除非親自登門道歉,否則我是不可能和解的。”
“你還打算和解?”江抱海戲謔道:“我還以為你打算就此老死不相往來了呢。”
高卿禾反問他:“你覺得這可能嗎?”
幾家都住一片,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又沒發生特別激烈的矛盾,頂多過一兩年就沒事人一樣了。
除非她們搬走,去城里住。
可憑什么是她躲?
江家這四個伯伯,也不是完全沒有利用價值。
與其讓他們四家聯手薅她家羊毛,不如讓他們自己窩里斗,她在背后撿點好處。
“下次二伯母要是不拿其他家的東西單獨來,我就讓她進門坐下喝一杯,咱們慢慢聊。”
精光從高卿禾眼里劃過,看起來像只要干壞事的狐貍。
江抱海關燈,“行,隨你,家里這些事以后你做主就行,睡吧。”
今晚什么都不能干,他也不舍得這個時候鬧她,真是惆悵。
高卿禾一點都不困,才九點半呢。
她經期有個毛病,特別喜歡逗身邊這個男人。
主動鉆到他寬厚滾燙的懷里,手往敞開的衣領里探,胸肌手感很好,有點愛不釋手。
玩了一會兒,又往衣擺下面鉆。
“你吸口氣,我看看腹肌還在不在。”
江抱海:“.”
“你想我死是吧?”咬牙切齒。
但還是配合的吸了一口氣,繃緊,吸出飽滿的腹肌。
高卿禾滿足的發出一聲嘆息,這才摟著男人勁瘦的窄腰,臉埋在胸肌上睡去。
呼出的氣息噴灑在江抱海皮膚上,簡直生不如死。
操蛋的是,他自己還舍不得把她推開,手臂一緊,下巴摩挲著她的發頂,恨不得揉進自己骨頭里去。
隔壁屋里,縫紉機踩得嗡嗡響。
江母要給家里的洗衣機做個套子。
順便把她那怨種兒媳的遮陽帽加上碎花布簾,說是這樣可以全方位防曬。
但依江母看,就露出一雙眼睛,這不悶得慌?
或許是她年紀大了,理解不了年輕人的時尚。
有縫紉機,沒幾下遮陽帽和洗衣機罩子就做完了。
第二天高卿禾喜滋滋戴著全新的防曬帽去駕校,把一眾男學員都羨慕壞了。
別說什么男人不怕曬,都是人,大太陽底下站著,他們也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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