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咬就咬,高卿禾讓江抱海立馬靠邊停車。
江抱海心里格登一下,有一點點心虛,但很快把車停了下來。
車剛停穩,高卿禾一把拽過他衣領,對準那張討厭的嘴重重親下去。
江抱海一怔,反應過來手下意識環住她的腰。
唇上忽然一痛,緊接著一股血腥味兒便在唇齒間蔓延開來。
江抱海眉頭皺起,血腥味瞬間激起了他藏在骨子里的暴戾因子,一把扣住作案結束就想逃的腦袋,把人拖進懷里,俯身發了狠似的掠奪她每一口呼吸。
高卿禾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伸手推他,用了最大的力氣都沒推動。
反倒被他霸道的抓住手,摁在方向盤上。
看她憋紅的臉,江抱海終于放過她的唇,轉向其他地方。
像是宣誓主權一般,在她的臉、她的眼睛、她的耳、她的脖子,任何一個暴露在外的地方,全吻了個遍。
車內全是兩人交織在一起難舍難分的呼息。
高卿禾反抗的動作漸漸軟下來,閉上眼睛,感受對方對自己欲罷不能、想破壞、想疼惜又愛又恨。
天空昏暗,田野空曠,路邊樹葉掉光的枝丫張牙舞爪,有種末日來臨的危險和恐怖刺激。使得這天地間僅剩下的兩個人把彼此當做唯一的安慰,緊緊依偎。
高卿禾清楚江抱海的弱點,趁他沉醉忘我,漸漸松開禁錮她的力道。
仰頭,在他凌亂敞開的鎖骨上吮了一口。
頓時,身上的男人渾身顫抖,受驚的獸一樣,倏然往后肌肉緊繃的抵在椅背上,抬手捂住了險些涌出潮意的眼睛,只露出凌厲的下頜線和滾動的喉結。
高卿禾得勝將軍一樣起身跨在他腿上,手戳著男人發燙的喉結質問:
“服不服?以后能不能正常說話?”
身下又硬又熱,剛坐一會兒,高卿禾就熱得想退。
江抱海察覺到她的意圖,立馬扣住這要命的腰往下摁,牢牢貼合,分毫不差。
他有點惱怒的快速啄了她一口,這才頭抵著她的額頭,威逼利誘道:
“你保證以后只漂亮給我一個人看,就給你買有空調的新車好不好?”
高卿禾挑眉問:“那我以后出門帶頭套,穿麻袋?”
江抱海馬上就要露出贊同的笑容。
高卿禾扯起他兩邊臉,惡劣一笑,“你做夢呢!”
“呵~”
江抱海自嘲一笑,確實做夢。
高卿禾捧著他的臉問:“疼不疼?”
江抱海舔了舔被她咬破的嘴,滿眼邪氣的看著她,“不疼,老婆再咬一口。”
高卿禾輕拍了下他的臉警告:“你給我老實點!”
男人笑了,好像被她打爽了一樣,故意往上挺了挺腰。
高卿禾倒吸一口涼氣,眼睛提醒他再鬧下去受罪的可不是他自己。
江抱海看著她的肚子,就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憋啊。
終于是老實了些,高卿禾看著男人幽怨的眼神,好笑道:
“我算是發現了,你就是個醋缸,隨時都能打翻。”
江抱海不否認,甚至有點得意,因為他有資格吃醋。
而某個竹馬書記,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
“不許你再去黃艷秋家。”江抱海說。
高卿禾又扇他一巴掌,“你做夢!”
江抱海氣得咬牙,又拿她沒有半點辦法,滿腔不忿,都只能化作兩巴掌,拍到那翹鼓的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