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直接哭著哀求了,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嘩啦的,那模樣著實有點凄慘。
“你!說!呢!”陸世楠居高臨下,猶如神只君臨,目光中只剩下蔑視。
外面的國安八局成員們個個噤若寒蟬,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審訊室的方向。
他們的陸八局還從來沒有這么生氣過,如此明目張膽地刑訊一個犯罪嫌疑人啊。
這個代號叫“路西法”的家伙,他到底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惹得他們的陸八局這么雷霆震怒。
“真是個倒霉的家伙!”
“咱們陸八局看著年輕,手段可是老辣得很,折磨人的法子更是一套一套的。”
“聽說這倒霉孩子是前世界第一雇傭兵,最后遇到北斗雇傭兵團橫空出世,被碾壓得躲起來混日子了。”
“那他還敢跑出來?這是萬里送人頭嗎?”
“咱們陸八局一向都溫文爾雅,今天發這么大的火,這個叫‘路西法’的家伙,是真的找死啊。”
“快別說了,被局長聽到了,咱們都要挨揍了。”
“對對對,干活!認真干活!別摸魚!”
辦公室一下子安靜了,所有人都無比認真地忙碌著自己手頭的工作。
一下,又一下,聲聲不絕。
橡膠棍落在路西法的背上、腿上,每一次落下,都伴隨著他撕心裂肺的哀嚎。
他的衣服很快被汗水和血漬浸透,原本還算整齊的頭發此刻像一團亂草,臉上布滿了淚水和絕望。
他開始不停求饒,語無倫次地喊著“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可陸世楠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他要讓這個敢對夭夭下手的惡徒,記住這種痛苦,記住傷害孩子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不知過了多久,陸世楠終于停下了動作。
橡膠棍“哐當”一聲掉在地上,他喘著粗氣,胸口劇烈起伏,眼神里的怒火漸漸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厭惡。
不用靈力打人,純靠體力,這種感覺他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了。
再看路西法,已經徹底沒了力氣,頭歪在一邊,嘴角掛著血沫,意識模糊,只有身體還在因為疼痛而微微抽搐,鐐銬鎖著的手腕和腳踝,早已被掙扎時磨出了血,染紅了金屬表面。
審訊室里只剩下路西法微弱的呻吟聲,還有陸世楠粗重的呼吸聲。
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走廊里傳來腳步聲,是負責記錄的警員來了。
陸世楠彎腰撿起橡膠棍,放回金屬架上,又走到監控前,按下了啟動按鈕——紅色指示燈重新亮起,仿佛剛才那場怒火中的懲罰,從未發生過。
“把他帶下去,做個體檢。”陸世楠對著走進來的警員說,聲音恢復了之前的平靜,只有他自己知道,剛才在監控關閉的那幾十分鐘里,他是如何用憤怒,為夭夭、為那些可能被傷害的人,討回了第一筆賬。
警員見到審訊室里的畫面,再看陸世楠展示的“殺人執照”……他的瞳孔微微一縮,認真點頭,隨即架起奄奄一息的路西法,朝著門外走去。
執照在場,怎么動手都不犯法!
局長大人親自動手,還有證撐腰!
殺了路西法都不叫事兒,更別提只是一頓暴揍了。
可憐的路西法,惹誰不好,非要招惹他們家陸大大,真是個不長眼的倒霉蛋。
路西法的頭無力地耷拉著,眼神空洞,再也沒有了前“全球第一雇傭兵”的傲氣。他此刻只覺得解脫了,看見警員進來的那一刻,他仿佛是看見了天使來救他。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不僅是法律的制裁,還有鷹國因為他泄密而發出的追殺令——他為了錢背叛了良知,最終,也將被錢和權力徹底拋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