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冥焰沒再理他,反正這些家伙的前途基本上已經廢了,再也叫囂不起來了。他拉著夭夭轉身離開,只留下冥山等人在靈草園里慘叫怒罵,卻連追都不敢追。
“你剛才為什么不直接殺了他們?”走遠后,夭夭好奇地問。越冥焰笑著解釋:“殺了他們太便宜了,打落兩個境界,讓他們從混沌境掉到神帝境,比殺了他們還難受——他們這輩子都別想再提升,還要被旁支當成廢物,這才是以牙還牙。”
死很容易,有時候活著比死了更難受。
夭夭恍然大悟,忍不住笑:“你這招真損,不過我喜歡!看他們剛才那副樣子,肯定要氣得好多年睡不著覺了。”
跌了兩個境界,想死又不敢,活著又難受,簡直是生不如死啊!
誰讓他們敢這么猖狂,欺負主脈的人,還敢這么嘲諷,不作不死!
等到他們倆走后,靈草園里,冥山等人終于緩過勁來。冥山捂著胸口,臉色鐵青:“剛才那個人是誰?我們根本不認識他,他為什么要對我們動手?”
一個中年族人回憶著越冥焰的樣貌,顫抖著說:“他……他好像穿著旁支的長袍,但是領口的冥紋好像有點不一樣,而且他的氣息……雖然壓得很低,但很恐怖。”
“不管他是誰,我們一定要找到他!”冥山咬牙切齒,“我們現在就去找長老,讓長老做主!他毀了我們的修為,我們不能就這么算了!”
幾人互相攙扶著,怒氣沖沖地趕往旁支長老的議事廳。旁支的七位長老正在開會,討論最近弟子被殺的事,看到冥山等人進來,還沒等他們開口,冥山就哭喊道:“長老!我們被人欺負了!有人把我們的修為打落了兩個境界,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七位長老臉色一變,其中一個白發長老,名叫冥洪,是旁支的大長老,沉聲道:“怎么回事?誰這么大膽,敢動我們旁支的人?”
冥山趕緊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還讓冥虎畫出了越冥焰的樣貌。冥虎拿著筆,手還在抖,畫了半天,終于畫出了一個大致的輪廓——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短發,面容俊朗,眼神冰冷,嘴角帶著一絲嘲諷。
冥河看著畫像,眉頭越皺越緊,突然臉色大變:“是他!越冥焰!冥夭夭身邊的那個男人!之前有弟子說,看到過他和冥夭夭一起進入無憂界!”
如此一來就解釋得通了!這個叫“越冥焰”的是跟冥夭夭一起進來的無憂界,他一個小輩,還是冥家女婿的身份,居然敢對冥家旁支痛下毒手,他不要命了嗎!
其他長老也紛紛反應過來——之前他們就聽說,冥天絕的女兒冥夭夭來了無憂界,還帶了個實力很強的男人。
沒想到,這個人居然膽大包天到如此程度,主動對旁支動手!
“太過分了!”一個胖長老,名叫冥烈,氣得拍桌子,“他一個外人,居然敢在冥家祖地對我們旁支的人動手,還毀了他們的修為!冥滄海這是縱容外人欺負我們旁支!我們現在就去找他,讓他把越冥焰交出來,否則我們就聯合其他勢力,彈劾他這個家主!”
七位長老怒氣沖沖地趕往冥滄海的主廳。冥滄海正在和幾個主脈長老討論旁支弟子被殺的事,看到他們進來,臉色平靜地問:“各位長老,這么急匆匆的,有什么事嗎?”
“冥滄海!你別裝蒜!”冥烈指著他,怒氣沖沖地說,“你的孫女婿越冥焰,剛才在靈草園對我們旁支的弟子動手,把冥山他們的修為打落了兩個境界!你必須把他交出來,讓我們處置,否則我們絕不罷休!”
其他旁支長老也紛紛附和:“沒錯!越冥焰是外人,憑什么在冥家祖地動手?你要是不管,我們就去請無憂界的執法者來評理!”
冥滄海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熱氣,慢悠悠地說:“越冥焰?我知道他。不過,他是外人,不在我冥家族譜上,也不是我冥家的弟子。你們旁支的人被他欺負了,找我做什么?我拿什么管他?要管也是冥天絕那個當岳父的出面,我這個爺爺輩的,怎么好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