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昭則在一旁靜靜地旁聽。
畢竟,他不是本地官員,縱然官職在陳雪欽之上,也只能先旁聽。
在大堂上,陳雪欽嚴厲地質問曹豹。
曹豹始終堅稱自己無辜,對所有的指控都予以否認。
陳雪欽一拍驚堂木,喝道:
“將來鳳酒館的伙計和老板,還有糧油鋪的李老板,都速速叫過來!”
幾個衙役聞言,立刻分頭行動。
不一會兒,來鳳酒館的伙計、老板以及糧油鋪的李老板便被帶到了大堂之上。
他們三人面色各異,有的緊張,有的好奇。
來鳳酒館的伙計和老板一見到堂上的曹豹,便立刻認出了他。
伙計顫抖著聲音說道:
“大人,昨晚確實是這位曹豹爺和曹司馬起了沖突,我們還勸了好久才把他們拉開。”
老掌柜也連忙點頭附和:“是啊,大人,小老兒當時也在場,可以作證。”
陳雪欽聞言,目光如炬地看向曹豹,冷笑一聲:
“你還有何話說?”
曹豹聞言,臉色更加慘白,不停地搖頭,嘴里喊著:
“冤枉啊,大人!我當時只是和曹司馬起了點爭執,根本沒想要殺他啊!”
老掌柜開口說道:
“但是在一個月前,他曾在我的酒館喝酒,那時候,他就揚言要殺了曹司馬!”
曹豹一聽,怒視老掌柜,喝道:
“你這個老棺材皮,敢冤枉老子,老子剝掉你的皮!”
“本官在此,你敢威脅人!”
陳雪欽拍著驚堂木,怒斥道。
曹豹悻悻然,不敢說話了。
緊接著,糧油鋪的李老板也被帶到了堂上。
他一見曹豹,便立刻指認道:
“大人,昨晚四更時分,我親眼看到有人從曹家翻墻出來,身形和這位曹爺一模一樣!”
陳雪欽聞言,大聲喝道:
“曹豹,你還有何狡辯?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曹豹此刻已經徹底亂了陣腳,不停地磕頭求饒:
“大人,我真的冤枉啊!求大人明察秋毫,還我清白啊!”
陳雪欽想起了什么,開口道:
“檢查他的身體,看看他的手臂是不是有外傷?”
幾名衙役迅速上前,扒開曹豹的衣服。
一名衙役稟告道:
“啟稟大人,他的手臂上有外傷。”
陳雪欽看向了陳昭,道:
“賢侄,那一切就說得通了。曹司馬嘴巴里是衣物,定然是臨死前咬了他的手臂。”
還沒等陳昭開口,曹豹大叫道:
“冤枉啊!根本不是我啊!這手臂上的傷是昨天跟那些刁民廝打之后,留下來的。”
陳雪欽卻已經聽不進去他的任何辯解,站起身來,大聲宣布:
“將曹豹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幾個衙役立刻上前,將曹豹架了起來。
曹豹不停地掙扎著,嘴里喊著:“冤枉啊!冤枉啊!”
陳昭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他感覺這一切實在太順利了。
陳雪欽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走過來,拍了拍陳昭的肩膀,笑呵呵地道:
“賢侄啊,這個案子總算是破了。多虧了有你的幫忙啊,不然還不知道要拖到何時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