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兄弟死得冤啊!”
王炳初無奈地嘆了口氣,道:
“我懷疑我們押送的那一箱子東西,根本不是什么珠寶,應該是一些其他東西。”
陳昭眉頭微挑,追問道:“那你認為這是什么東西?”
王炳初搖了搖頭,臉上滿是困惑:
“我們也不清楚,反正那些箱子看起來很重,里面應該是很沉重的東西,倒像是一些石頭或是金屬之類的。”
陳昭聞言,陷入了沉思,喃喃自語道:
“那田家究竟有什么企圖呢?”
王炳初咬牙切齒地說道:
“在安州,這田家的勢力一手遮天,他們想要做什么,誰能攔得住?”
沈峻看著王炳初,眼中閃過一絲關切,問道:
“王炳初兄弟,那你有什么打算?”
王炳初嘆了聲,道:
“我打算帶著小姐去投靠并州的胡家。小姐的母親乃是并州胡家的。”
沈峻點了點頭,說道:
“那等天亮再走吧,現在外面太危險了。”
王炳初感激地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多謝諸位了。”
陳昭看著王炳初,說道:
“我們只能幫孩子喂點姜湯,你還是盡快找個大夫給孩子看看吧。對了,你身上可還有銀子?”
王炳初聞言,面露窘迫之色,低聲說道:
“那天實在匆忙,我沒帶什么銀子,僅剩的銀子在逃亡的過程中都花光了。”
見狀,陳昭從懷里摸出了兩錠紋銀,遞給了王炳初,說道:
“拿著吧,給孩子看病要緊。”
王炳初接過銀子,眼中滿是感激之情,說道:
“這位大人,這讓我如何好意思?”
沈峻拍了拍王炳初的肩膀,說道:
“讓你拿著就拿著吧,天亮后,趕緊給孩子找個大夫瞧瞧。”
王炳初再次道謝:“多謝諸位了。”
他收起銀子后,朝著眾人深深鞠了一躬。
天剛破曉,陽光穿透薄霧,輕輕拂過大地。
王炳初便背著仍舊虛弱的孩子,離開了破廟。
沈峻站在門口,望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
“本來這次去安州,還想找王初陽這小子好好喝上一頓,沒想到……唉!”
陳昭走過來,輕輕拍了拍沈峻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沈峻,看開一點吧。世事無常,我們能做的,就是盡力而為。”
沈峻轉頭看向陳昭,眼中帶著一絲迷茫與不甘,問道:
“大人,您怎么看這個事情?”
陳昭沉吟片刻,眉頭緊鎖,緩緩說道:
“我覺得田家押送的這批東西絕對不簡單,可能涉及某些重大機密。
田家后續的動作,顯然有殺人滅口的嫌疑。”
薛平在一旁聽著,也忍不住插話問道:
“大人,那這批東西到底是什么呢?田家為了保護這個秘密,居然不惜殺人滅口。”
陳昭搖了搖頭,道:
“那就不清楚了。不過,此事肯定非同小可。我們趕路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