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汝銘搖搖頭,道:“許博彥卸任不久,暫時沒有新的折沖校尉。”
陳昭沉吟道:“難怪了。那許博彥對折沖府還有很大的影響力。”
嚴汝銘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點點頭,說道:
“應該是的。陳大人,看來我們得做好應戰的準備了。”
陳昭輕笑一聲,道:“他們這群大息奸細還敢在我大夏搞事?只要刺史向那些士兵稟明利害關系,或許這些軍士自行瓦解。”
嚴汝銘點點頭,道:“好!那我們就一起,將這些叛國之徒一網打盡!”
當他們走到大門前時,只見門外已經聚集了大量的士兵,黑壓壓的一片,將刺史府圍得水泄不通。
為首的金長史和安國生正站在陣前,臉色陰沉。
安國生咬牙道:“陳少卿,我們還是低估你了,沒想到你如此了得,居然這么快查清楚了此事。
你要是不查清楚這件事,你也沒有任何事情,我們說不定還能成為好朋友。
可是你卻偏偏要查這件事,還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查清楚,讓我們都猝不及防,不得不出此下策!”
要不是陳昭查得這么快,他們也不至于這么瘋狂,直接攻擊刺史府。
他們眼下實在是窮途末路了。
陳昭面無表情,冷冷地道:
“我是不會跟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大息人做朋友的!”
安國生聞言,臉上不禁露出了一抹苦笑。
“跟你們也沒什么好說的,既然他們都知道了,那你們今天都必死無疑。”
金長史陰沉著臉說道。
嚴汝銘冷冷地看著金長史,道:
“金長史,你身為朝廷命官,卻背叛朝廷,勾結外敵,你可知你犯下了多大的罪?”
金長史冷笑一聲,毫不在意地說道:
“嚴大人,既然都到了這個份上,也沒什么好說的!都給我上!”
折沖府的軍士拔出兵器,正欲進攻。
嚴汝銘嚇得臉色蒼白,壓根說不出來話來了。
不得已,陳昭只得站出來,大聲說道:
“折沖府的兄弟們,聽我一言!”
陳昭聲音瞬間壓過了周圍的嘈雜聲。
士兵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將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
“金長史、安國生,他們并非真心為我大夏效力,而是大息的奸細,潛伏在我們中間,企圖顛覆我們的江山!”
金長史和安國生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
周圍的士兵也露出了震驚和疑惑的表情,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他們勾結大息,糧庫失竊案正是他們策劃,是背叛了我們大夏的百姓和朝廷,導致了前線的失利!”
陳昭繼續說道。
“兄弟們,我們不能被這些奸細所蒙蔽,更不能讓他們得逞!你們可是大夏人!”
金長史臉色一沉,喝道:“不要聽他們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
陳昭笑了笑,朝著沈峻使了個眼神。
沈峻將那些被俘的那些黑衣人押了出來。
這些黑衣人正是折沖府的士兵,他們剛剛聽姚翠山招供,已經知道了實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