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啊,可沒有參與此事,可是從中未曾牟利半分,若是有此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裴毅文豎起了大拇指,說道:
“楊大人,公正嚴明,我等佩服。”
其他人都諂媚地豎起了大拇指。
陳昭笑了笑,沒說話。
不過,他確定楊修然確實沒有參與此事。
不然,他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參與了,他也應該會知道自己會有危險。
陳昭看向了沈峻,問道:“沈峻,你那邊可有什么結果?”
沈峻答道:“啟稟大人,不僅如此,我在古昔坊的調查也有了進展。
確實有一位姓裟羅的人,常住在云斌樓。
而且,有一人與畫像的人極其相似,經常出現在附近。
當地的不良帥告訴我,此人與一年前失蹤的一名沙國使節有幾分相似。”
“沙國使節?”
陳昭眉頭緊鎖。
“沒錯,我懷疑此人可能與裟羅胭的案件有直接關聯,甚至可能就是去鬼市上購買旃檀花的那個人。
而那個裟羅小姐,可能是幕后真兇,不過此人的身份不一般,乃是沙國王族的嫡親。
我們若是要動手,恐怕會有一定的麻煩。畢竟古昔坊那一帶是沙國人的地盤。
再加上此事可能會引起一些外交紛爭,影響兩國的邦交。
所以,我現在也只能將此事向大人們稟明,不敢妄自行動。
另外,我留了唐明玉、曹炳、姚渡等人在現場盯著,加上有古昔坊的不良帥幫忙,那個裟羅小姐跑不了。”
沈峻道。
楊修然朝著沈峻招手,道:
“沈峻,你將畫像拿過來,讓我看看。”
沈峻將畫面遞給楊修然。
楊修然瞇起眼睛,端詳了片刻,說道:
“此人的畫像,與昔日來訪的沙國使者韋秋禮,還真有幾分神似。
不僅僅是面貌輪廓,連那份氣質都捕捉得恰到好處。”
說罷,他抬頭望向一旁靜立的曲恒,眼中閃過一絲贊許:
“這應該是曲恒你的手筆吧?”
曲恒聞言,上前一步,謙遜地答道:“正是卑職所繪。”
楊修然輕輕點頭,笑了笑,目光再次落在畫像上,道:
“畫得不錯,尤其是這道下巴上的細微傷痕,竟也捕捉得如此傳神。
我越看越覺得,這畫像中人,與韋秋禮無疑。”
此時,陳昭接過話茬,拱手道:
“楊大人,如今種種跡象表明,云斌樓的那位裟羅小姐,極有可能是這一切的幕后黑手。
她或許與裟羅胭有著某種親屬關系,為了替裟羅胭報仇,不惜犯下連環命案。”
楊修然聞言,手指輕輕摩挲著下巴上的胡須,神色凝重,道:
“你所言極是,然而,我們目前所掌握的一切,終究只是推測,缺乏確鑿的證據。
這……這實在讓人棘手。
更不用說,那古昔坊內聚居著五六千沙國人。
且沙國對我大夏西北邊防至關重要,乃是我朝經營西北重要據點。
倘若……唉,此事一旦處理不當,后果不堪設想。”
陳昭心中一笑,道:“可若不采取行動,大人的安危恐將難以保障。”
楊修然聞言,身軀猛地一顫,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恐懼,連忙伸手拿起茶杯,喝口茶,壓壓驚。
片刻后,他放下茶杯,面帶苦笑,道:
“陳少卿,你可否……能否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