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修然揮揮手,道:
“行了行了,你暫時別查了,還是好好準備苦海試煉的事情吧。這苦海試煉非同小可,你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別死在里面了。”
陳昭笑道:“楊大人放心,我會小心應對的。”
“準許你告假一個月,你去忙吧。”
楊修然揮揮手道。
“楊大人,若是遇到棘手的案子等我回來再說。張濱實在是一竅不通,我擔心他會搞個冤假錯案。”
陳昭拱手道。
楊修然點點頭,隨后又叮囑了幾句,便讓陳昭離開了。
回到房間,陳昭將沈峻等人叫了過來。
他從懷中取出那面漆黑的苦海試煉令牌,放在桌子上。
眾人臉色一變,都顯得有些凝重。
嚴映雪驚愕地道:
“大人,你還真要去啊!”
陳昭莞爾一笑,點點頭,道:
“陛下已經決定讓我參加這次的苦海試煉。
我正好可以避避風頭。
我已經向大人告假一個月。
在此期間,大理寺的一切事務,還須仰仗各位。”
沈峻收斂笑容,拱手道:“少卿,此行兇險,你可一定要小心。大理寺這邊,你放心,我們會安分守己,兢兢業業,絕不讓任何事務出現紕漏。”
薛平認真地道:“是啊,陳少卿,你盡管去試煉,這里的一切我們都會打理好。”
嚴映雪咬著唇,低聲道:“大人,我跟你一起去吧。”
沈峻笑了笑,道:“大人是去參加試煉,又不是做公務。”
“還是公務要緊。”
陳昭搖搖頭,還是拒絕了,“對了,雪兒,你那個幻術師朋友有空嗎?”
上次那個案子,陳昭還有些疑惑沒有解開,正好過去問問情況。
嚴映雪一拍腦袋,笑道:
“我都忘記這件事了。她最近應該有空。我帶你去找她吧。”
隨后,兩人翻身上馬離開了大理寺。
……
“大人,那個姓陳的已經告假一個月了。”
一名衙役諂媚地對著張濱說道。
這名衙役是張濱的親信。
張濱感覺曲恒信不過,所以從家里調來了一個家丁,走了點關系,弄成了衙役。
“哦,這小子要去參加苦海試煉吧。”
張濱冷笑道。
衙役點頭,道:“正是如此!”
“那苦海試煉,我都不敢去,他何德何能竟然去參加苦海試煉。”
張濱冷笑道。
他當年靠著父親的庇護,在軍中混了資歷,才有如今的地步。
參加苦海試煉雖然可以獲得武勛,但是危險系數太大了。
衙役低聲道:“少爺,你要找的人都安排好了。只要他參加苦海試煉,就不會活著從里面走出來了。”
張濱聞言,眼睛微瞇,咬牙道:
“必須要弄死這小子,不然何以解我心頭之恨。”
其實,他有些懷疑眼前的人不是陳鈞,而是陳昭,只是自己沒有證據弄他。
大理寺的人似乎知道一些內情,可是這些人都心向著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