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漲紅了臉,連試三次都未能達標。
陳昭笑了笑,道:
“張大人,你現在明白了嗎?能刺出這等傷口的,必是常年干力氣活的壯年男子。而張大人養尊處優,豈能有這般氣力?”
張海山頓時一臉尷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陳昭又看向了王景輝,說道:“你來試試!”
王景輝顫顫巍巍地接過了刀,試了幾次,都沒有辦法達到四寸。
陳昭見狀,轉身對張海山說道:
“張大人,這王景輝手無縛雞之力,且右手受傷,根本無法將匕首刺入如此深度。由此可見,他絕非兇手。”
張海山苦笑搖頭,連忙向陳昭賠罪道:
“陳大人,下官一時糊涂,差點冤枉了好人。還望陳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與下官計較。”
陳昭擺了擺手,道:
“張大人,辦案講究的是證據確鑿,而非主觀臆斷。
你身為官員,更應謹慎行事,以免冤枉無辜。
還請張大人告知,那封密信是何人告知于你的!”
張海山微微一怔,干笑一聲,答道:
“回……回大人,是王家來報案的小廝親口所言。”
他轉過身,突然揚聲朝院外喝道:
“來人!把來報案的小廝帶上來!”
不過片刻,一個身著粗布短打的瘦小少年便被衙役推搡著跌進花廳內。
那小廝一瞧見滿院子的人,又見陳昭目光如炬地盯著自己,嚇得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
陳昭雙手抱臂,居高臨下地看著小廝,淡淡道:
“抬起頭來,本官問你,那封密信之事,可是你告知張大人的?”
小廝戰戰兢兢地抬起頭,嘴唇哆嗦著道:“是……是小的說的。”
“哦?”
陳昭目光一凜,問道:
“你從何處得知那密信之事?又為何要告知張大人?”
小廝驚恐地瞪大雙眼,突然砰地磕起頭來,邊磕邊哭喊道:
“大人饒命啊!小的……小的也是受人指使!
是黃管家,黃管家他交代小的這樣說的!
他說只要小的照做,就給小的五兩銀子。
小的一時鬼迷心竅,就……就答應了!”
張海山在一旁聽得臉色鐵青,氣得冒煙。
他惱羞成怒地指著小廝,喝道:
“你這混賬東西,竟敢謊報消息,害本官險些鑄成大錯!”
陳昭吩咐道:“那將黃管家帶過來!”
那黃管家正是侍候王老爺的那位老仆。
老仆被人帶進花廳,一看到小廝跪在地上求饒,便察覺到不對勁。
王景輝原本癱坐在一旁,此刻見老仆被帶進來,氣得火冒三丈,怒道:
“老東西!你居然敢栽贓陷害我!
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如此害我?
我手無縛雞之力,右手還受過傷,如何能殺我父親?
你如此污蔑我,到底是何居心!”
老仆被王景輝的氣勢嚇得連連后退,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卻一時說不出話來。
王景輝步步緊逼,聲音中帶著哭腔,道:
“你說啊!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到底是誰要害我!”
老仆跪在地上,掩面長嘆,道:“人是我殺的!”
眾人皆是一驚。
張海山瞪大了雙眼,喝道:
“人是你殺的?你是怎么殺的王老爺?快從實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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