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地窖內沒有你的腳印,卻不能證明你從未去過。
那晚地窖內發生爭吵,西廂房理應能聽到。
可你說隱約聽到,你的丫鬟卻說什么都沒聽到,這又如何解釋?”
王夫人咬了咬牙,說道:
“大人,或許是妾身聽錯了,那丫鬟沒聽到也不足為奇。”
陳昭目看向那丫鬟,問道:
“春紅,你昨晚真的什么都沒有聽到?”
春紅搖了搖頭,道:
“我真的什么都沒有聽到!”
陳昭看向王夫人,道:
“夫人,你應該有點香爐的習慣吧。我去你的房間,看到了香爐。
讓我感覺很奇怪的是,你的窗門是全部敞開的。
如今不是盛夏了,而是深秋,早起還很寒,你為何會將門窗全部打開呢。
想必你放了迷香在香爐之中吧,怕味道殘留在房間內,所以將窗戶全部打開了。”
王夫人臉色一白,嘴唇微微顫抖,道:
“大人,我確實有點香爐的習慣,放的也是一些安神的藥物,并無迷藥。”
這時,沈峻突然上前一步,拱手道:
“大人,這時我在香爐之中發現的,應該是七星海棠。”
一名衙役舉著香爐,遞過來,里面殘留著一些灰燼,但是猶有一些余香。
張海山問道:“什么叫做七星海棠?”
沈峻笑道:“就是迷香,但是如果提前服用烏草丹,那應該沒事。”
張海山心中一驚,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陳昭淡淡道:
“其實,就是她與王景炎有私情,兩人大概是想雙宿雙飛,然后設局害死了王大人。”
“陳大人,這不太可能啊!”
張海山大聲說道。
趙猛咧嘴一笑,道:
“大人,你說得沒錯,他們早就有奸情了。”
“混蛋,你休要胡說八道!”
王景炎勃然大怒,卻被衙役死死按住,掙脫不得。
陳昭掃了眼王景輝,道:“王景輝,你說呢。”
王景輝眼神有些躲閃,支支吾吾道:
“這個,我不太清楚,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陳昭抿嘴一笑,道:
“二少爺,事到如今,你還想蓋得住這個家丑?
而且,你哥還想將你當作替罪羊,將你的衣服布料放在你父親的手中。
他們是殺害你父親的兇手!”
王景輝突然嚎啕大哭,說道:
“大人,你說的是真的,我大哥……跟二娘,她確實有私情。
他們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
本來我大哥是要迎娶二娘的,兩人已經訂婚了,可是到了迎親的時候,我父親騙我大哥去江北處理緊急的事情。
等他一回來,她就變成了我二娘。”
王夫人聞言,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流,哭得梨花帶雨,道:
“當時,我以為自己嫁的是景炎,誰知道嫁給了老爺。”
王景炎握著拳頭,怒目圓睜,道:
“我爹他簡直不是人,可是大人,辦案是要講證據的,你現在完全是推測,空口無憑啊!”
陳昭咧嘴一笑,道:
“王景炎,我知道人不是你殺的,但是你知道是誰殺得!
你為了掩蓋證據,做了手腳,豈不知卻是畫蛇添足,簡直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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