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凰急忙問道:“陳昭,洪宇舟跟你說了什么?”
陳昭神色凝重,將洪宇舟的話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眾人聽后,皆是大驚失色。
白鳳凰秀眉緊蹙,道:
“沒想到這摩什教背后還有更大的人物?”
嚴映雪握緊粉拳,憤憤道:
“管他背后是誰,只要敢危害百姓,我們定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陳昭深吸一口氣,淡淡道:
“沒錯,洪宇舟雖死,但摩什教的威脅尚未解除。
我們還要繼續查明,將真正的幕后黑手揪出來。”
眾人紛紛點頭。
隨后,吳勇腳步匆匆地走進來,單膝跪地,抱拳稟告道:
“陳大人,白殿下,摩什教一干人等已盡數被擒,悉數押入大牢之中。末將已加派人手嚴加看管,絕無疏漏之虞。”
陳昭微微頷首,沉聲道:
“做得好,吳校尉。不過此事尚未了結,后續還需仔細審問,不可掉以輕心,你先下去將他們看管起來。”
吳勇領命退下后,陳昭與嚴映雪繼續埋首于那堆積如山的摩什教機密文件之中。
嚴江白在一旁的椅子上悠然落座,手中端著一盞熱茶,輕輕吹開浮沫,淺啜一口,目光卻始終落在陳昭和嚴映雪身上。
突然,他的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看著兩人默契的樣子,他忍不住清了清嗓子,笑著開口道:
“陳小子,你什么時候向老夫提親啊?”
這一聲突如其來的問話,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打破了屋內的寧靜。
陳昭微微一怔,抬起頭,看著嚴江白,干笑道:
“嚴老,您……您怎么突然說起這個了?”
嚴映雪也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個人愣在原地。
她羞得耳根都紅了,嬌嗔道:
“爺爺,您……您別亂說啦!”
嚴江白卻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哈哈大笑起來,道:
“哈哈哈,你們倆啊,老夫早就看出來了,可謂郎情妾意。
陳昭,我孫女追隨你去了嶺南,這份情誼,你不會不明白吧。
你雖然是國公府的次子,但是如今又封侯了,今非昔比。
按理說我們雪兒配不上你,但是這丫頭是我的心頭肉。
所以,就算是你納雪兒為妾室,老夫也認了。”
嚴映雪羞得直跺腳,瞪著爺爺,道:
“爺爺,你這老糊涂說什么呢?”
陳昭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對著嚴江白鄭重地抱拳行禮道:
“嚴老,晚輩對映雪傾心已久,此心日月可鑒。
只是如今摩什教背后尚有更大的陰謀未解,晚輩實在無暇顧及兒女情長。
待晚輩將那幕后黑手揪出,定當堂堂正正地向您提親,絕不辜負映雪的一片深情。”
嚴映雪偷偷抬眼看向陳昭,眼中噙著一抹甜蜜的笑容。
嚴江白霍然起身,滿意地點點頭,神色凝重,道:
“有你這番話,老夫便放心。
老夫就算是死了,也安心了。”
“死?”
陳昭感覺到嚴江白的語氣有些不同尋常,突然感覺他除了過來看望嚴映雪外,似乎還有別的目的。
嚴映雪也聽出來了,一臉詫異的望著爺爺,道:
“爺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聽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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