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替長寧公主搞錢的人。”
嚴映雪抿著紅潤的唇角,冷哼一聲,道:
“這些權貴還真是的,變著法為自己撈錢。
長寧她是一個女人,要那么多錢干什么?
肯定是有什么陰謀?”
當她說完這番話,陳昭便明白了,雪兒對長寧公主的觀感不太好,這可能跟自己有關。
長寧公主跟他有些親密,之前還當眾拉過他的手。
不過,陳昭也沒有過多地解釋。
長寧公主野心勃勃,自然需要花錢籠絡人心,光靠封地的那些產出以及朝廷給的俸祿那是不夠的。
自然要挖空心思,想其他的門道弄錢。
錢真是一個好東西,對于窮人來說,錢能夠解決百分之九十九的問題,那對于權貴來說,至少也能解決大半的問題。
權貴除了錢之外,便是權了。
有權便能有錢!
嚴映雪見陳昭不語,忽然想起了之前的一件舊事,紅唇微張,道:
“我想起來了,某人還是公主府的司馬呢。
公主通過漕運運送私貨,那個人恐怕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陳昭聞言,啞然一笑,不由地抬頭看向了嚴映雪,道:
“雪兒,你說什么呢,我跟她沒什么。
不過她的事情,我也懶得插手。”
他畢竟還欠著長寧公主的人情,不想跟她撕破臉。
所以,陳昭也只能當作沒看到。
主要還是他得罪不起長寧。
嚴映雪輕哼一聲,跺了跺腳,道:
“說不定哪一天你還能成為公主府駙馬爺呢。”
丟下這句話,嚴映雪氣呼呼地離開了。
陳昭摸了摸鼻子,搖頭一笑,這女人的心思還真的難以摸透。
哦?這不會是吃醋了吧。
這時,王學海帶著齊長史走進來了。
他上去抱拳一禮,說道:
“大人,這齊長史收拾了細軟,想要逃跑,被我抓住了。”
陳昭目光一凝,看向被王學海押著的齊長史,沉聲道:
“齊長史,你這是要去哪啊?莫不是心里有鬼,想畏罪潛逃?”
齊長史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連忙跪地求饒,道:
“大人饒命啊!下官……下官只是怕惹禍上身,這才想著收拾細軟,回老家避避風頭。”
陳昭冷笑一聲,站起身來,踱步到齊長史面前,道:
“避風頭?我看你是做賊心虛吧。你跟摩什教到底有什么勾當?”
齊長史不敢抬頭,支支吾吾道:
“大人,下官……下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王學海在一旁怒喝道:
“還敢狡辯!若不是你心中有鬼,怎會如此慌張逃跑?
大人,依我看,此人定與摩什教謀反之事脫不了干系,不如嚴刑拷打,讓他招供。”
齊長史一聽,嚇得魂飛魄散,連忙磕頭如搗蒜,道:
“大人開恩啊!下官真的沒有參與謀反之事,只是……只是……”
陳昭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齊長史,喝道:
“只是什么?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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