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從懷中取出文書,王明宇接過,仔細端詳,確認是陳昭親筆后,臉上終于露出喜色,道:
“好!好!有此憑證,我等性命無憂矣!”
梁永湊近一步,低聲道:
“陳昭已定下計劃,明日寅時攻城,讓我們在城南接應。
我已安排心腹,待官軍攻城時,便配合他們打開城門。”
王明宇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狠色,道:
“既如此,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韋囂此人剛愎自用,若城破,他必會拉我們陪葬。”
梁永會意,沉聲道:
“王大人高見!待官軍進城,我們可以配合官軍,將他擒拿,必定大功一件。”
話音未落,府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著,一名家丁慌慌張張沖進來,顫聲道:
“大、大人!韋侯爺帶人來了!”
王明宇和梁永臉色驟變。
梁永更是嚇得手一抖,文書差點掉落。
“快藏起來!”
王明宇低喝一聲。
梁永慌忙將文書塞入袖中,強自鎮定,可額頭上已滲出冷汗。
砰!
大門被一腳踹開!
只見,韋囂一臉醉態,帶著渾身酒氣,怒氣沖沖地沖進來。
他身后跟著數名親衛,目光如刀般掃視二人。
“王大人、梁大人,深夜密謀,好生熱鬧啊。”
韋囂冷笑一聲,語氣森然。
看到韋囂醉醺醺的樣子,又一臉殺氣騰騰,兩人嚇得不敢動彈,大氣都不敢出。
王明宇連忙上前行禮,強笑道:
“侯爺深夜駕臨,不知有何要事?”
韋囂盯著梁永,緩緩道:
“有人向我稟告,說梁大人方才出城了?”
梁永心頭狂跳,面上卻故作茫然,道:
“侯爺何出此言?下官一直在府中與王大人議事,未曾離開啊!”
韋囂瞇起眼睛,目光一寒,道:
“是嗎?那為何城門守衛說,有人持你的腰牌出城?”
梁永額頭冷汗直冒,勉強笑道:
“侯爺明鑒,定是有人假冒下官之名!下官怎敢私自出城?”
韋囂冷哼一聲,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梁永的袖子,喝道:
“你最好跟我說實話!不然我弄死你!”
啪!
韋囂毫不留情,揮手便是一巴掌。
梁永被這一巴掌打得踉蹌后退,口中頓時涌出一股血腥味,一顆帶血的牙齒砸在地上。
他捂著腫脹的臉頰,眼中滿是驚恐,道:
“侯爺息怒!下官、下官只是送家眷出城避難!”
韋囂拔出利劍,喝道:
“放屁!你當本侯是三歲小兒?”
寒光一閃,長劍已刺穿梁永大腿。
鮮血頓時噴涌而出,梁永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跪倒在地。
“啊!侯爺饒命!”
王明宇嚇得面如土色,雙腿一軟跪了下來,道:
“侯爺明鑒,梁永他是一時糊涂……”
韋囂一腳踹開梁永,冷笑道:
“不相信本侯能打敗陳昭?你們這些廢物也配動搖軍心?”
他猛地拔出染血的長劍,在梁永官服上擦了擦,冷冷道:
“今日暫且留你狗命,待本侯明日大破官軍,再好好跟你們算賬!”
說完,轉身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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