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夏瑜已經知道了公儀家是這次入侵比賽場地劫持向導的人。
就從這一點上,公儀家也絕對不會放人。
公儀承選擇跳過這個話題。
他拿起桌子上放著的果酥,遞給夏瑜,“吃吧。”
夏瑜瞥了果酥一眼,“不想吃了。”
公儀承又默默把東西放下。
夏瑜看他一眼,“推我出去走走。”
公儀承問,“去哪兒?”
夏瑜說,“隨便走走而已。”她也不了解這個地方的布局,“你父親已經說過,只要我不出實驗區,可以隨便看。”
公儀承哦了一聲,推著夏瑜出門。
夏瑜看了一眼隔壁的門。
房門緊閉。
公儀承推著夏瑜在實驗區轉了一圈。
公儀承以前也沒來過這個地方,只是推著夏瑜在走廊上轉了一遍,就又推著她回了她的房間。
房間門口,夏瑜看著隔壁的房間,“里面住的什么人?”
公儀承搖頭,“不知道。”
公儀承簡直比她還要一問三不知。
夏瑜無奈地嘆了口氣,“回去吧。”
……
夏瑜在實驗區住下來,晚上休息的時候,她看到公儀承還沒有走,就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大馬金刀地坐著。
夏瑜看了他一眼。
公儀承走過來,“要休息嗎?”
說完,就低頭,想要把夏瑜從輪椅上抱起來。
夏瑜也沒拒絕。
她穿了一條長裙,遮蓋在腿上,上面還蓋了一條毯子,完美地遮蔽了腿長,所以也沒人看出來端倪。
只是公儀承把她從輪椅上抱起來的時候頓了一下,“你的重量……”
夏瑜翻了個白眼,“我有點重?那還是麻煩公儀指揮官把我放下吧,省得累著你這金尊玉貴的身體。”
公儀承把她放到床上,“我不是一個意思。”
夏瑜扯過被子蓋上,“那公儀指揮官是什么意思?”
還輪到他來覺得她沉了?
她蓋好被子,“勞煩指揮官出門的時候幫我把門帶上,畢竟我再下去關門不方便。”
結果公儀承卻說,“我不走。”
夏瑜看過去。
公儀承說,“我在這里保護你。”
夏瑜呵呵一聲,“在這里保護?”
難道還有什么人,能夠再沖進這里,把她劫走不行?
公儀承說,“我不知道父親具體要對你做什么。但是我在這里,只有你不同意,沒有人能夠強迫你做什么。”
夏瑜看著公儀承,眼睫垂下。
這個時候的總指揮官,倒是有些讓人安心的沉穩。
只是夏瑜開口,“公儀承,夾生的飯,最難吃。”
公儀承不解,“什么意思?”
夏瑜躺下,“沒什么。”
好又好得不徹底,眼睜睜地看著她身陷囹圄,卻和傷害她的人站在一邊,囚禁她,意圖在她身上得到線索。
同時壞又壞得不徹底,明明是在囚禁她,卻又說保護她,不讓她受到傷害。
她會受到的傷害,都是從何而來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