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不讓任何人靠近,所以調整了權限,那間屋子,夏瑜出不來。
他再去的時候,夏瑜已經很生氣了。
他只是想和她理論,結果兩個人卻都是越說越生氣。
然后,他就被教訓了。
商硯樞幾乎不想回憶那個時候的事情。
那個時候夏瑜還只是一個沒有攻擊力的向導,但依舊給了他一個很大的教訓。
所以,商硯樞很想把未來的事情都告訴給這個什么都沒有經歷的自己,不要讓他走到一個無法挽回的境地。
但是可能因為他的存在,讓另一個自己的情緒大受震動,所以很快,精神海就發生波動。
商硯樞也被彈了出來。
而后,他就看到另一個自己睜開了眼睛。
……
【商硯樞】是糾結的。
因為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一方面是他的責任,另一方面,是他的親人,他的弟弟。
可是他在床上枯坐一夜,最終還是做出了選擇。
他拿出光腦,對光腦另一邊的南川說,“帶人去,把商墨樞拿下。”
光腦另一端的南川都驚呆了,“總指揮官,拿誰?”
不是他聽不清,也不是他質疑自己的總指揮官,關鍵是總指揮官讓他拿的那個人,是s級別的高階哨兵,同時還是總指揮官的親弟弟。
【商硯樞】閉上眼睛,又重復了一遍,“商墨樞。”
南川聽到后有些猶豫,“總指揮官,不用……再考慮一下嗎?”
【商硯樞】回答,“不必了,動手吧。”
【商硯樞】做出了他的選擇。
可是商硯樞卻也并不覺得高興。
因為無論做出什么樣的選擇,都和在他的心上剜肉沒什么區別。
自己內心的掙扎,他比誰都明白。
而后,【商硯樞】又給羽書發去了消息,他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讓羽書去會議室,說是傷害夏瑜的人找到了。
而另一邊,【商硯樞】在讓南川帶人去拿商墨樞的時候,商墨樞開門看到門前的人,并不覺得驚訝。
他自己的哥哥,無論做出什么選擇,他都不會怪他。
因為,這本來就是他做錯了。
但是羽書看到商墨樞的時候,卻是驚訝的。
一向沉穩冷靜的執政官神情復雜,“商硯樞,你說的傷害夏瑜的人抓到了。你指的那個人是……商墨樞?”
并非她對于商墨樞有什么特殊的情感,她驚訝的原因是,商墨樞平時都是沉默寡言的。
這個人,他給人的感覺人如其名,就好像是一團墨一樣,好像沒有情緒,永遠安安靜靜。
可是此時此刻,他卻出現在了她的面前,現在有人告訴她,眼前這個人,是傷害的向導的罪人。
羽書問商硯樞,“確定是他嗎?”
【商硯樞】點頭。
他拿出昨天夏瑜交給他的戒指,“這就是罪證。”
如果不是這枚戒指,他沒辦法那么快找到商墨樞。
羽書則是神情復雜。
羽書看了看【商硯樞】,又看了看商墨樞,“這間事情比較嚴重,我要上報處理。”
【商硯樞】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事已至此,戰區內部恐怕是沒辦法處理的。
所以他點頭,“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