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遠,梁子,你們明天就再注冊公司,搬來冀莊,去收了張義在行唐的鐵礦,在冀莊重新招兵買馬,用最快的時間,將冀莊穩住。”
志遠笑著:
“好說。”
“三犬,你和耙子也留在冀莊,給志遠和梁子打下手。”
“今日之后,冀莊和門頭溝互相照應,將煤礦生意接入冀莊市場!”
“天合牛逼!”
聽著眾人震耳欲聾的喊聲,我臉上沒有一點喜悅。
和志遠他們分開后,我們回去的路上,在車上,我忍不住問道:
“杰哥,這就小餅和浩哥咱們,寶樂的事……”
“是我干的,刀疤虎心里也清楚。”
潘杰淡然回復一句繼續道:
“小天,我本來也不是啥好人,只是分對誰。”
“我本來都想著,冀莊作為給刀疤虎補償的條件,可他呢,非要當著那么多人質問我。”
“如果私下,我可以坦然告訴他一切,但當著那么多人絕對不行,寧可撕破臉也不行。”
“我可以給刀疤虎認錯,但不能讓天合的打手,看著我認錯。”
“李浩,你懂我么?”
李浩聞言看了眼潘杰:
“懂。”
我嘆口氣說著:
“咱們和刀疤虎徹底玩完了。”
“那有什么,冀莊到手了。”
潘杰不以為然的笑著:
“我們和刀疤虎本就不是一路人,當初交好,不過是互利互惠,他有老婆孩子,有家有軟肋,到絕路時候,是不會孤獨一擲的。”
“小天,杰哥是真缺德,你要是看不慣,扇我兩下也行。”
我白了潘杰一眼:
“你可別整事了,你那手指頭,也是故意的吧?”
“呵呵,那肯定的。我這么怕疼的人,咋可能出意外呢。”潘杰樂道。
我撇撇嘴,轉頭看向小餅數落著:
“你也是,開火干啥啊,那不打刀疤虎的臉么?”
小餅輕哼道:
“我管他誰呢,他要是罵我兩句我都忍了,罵你不行。”
“你和浩哥,中途干啥去了?”我問道。
“咳咳……”
李浩清了清嗓子說著:
“把高輝滅了,讓刀疤虎死無對證。而且這個人要是活著,冀莊就沒咱們啥事了。”
“張義進去了,我給他活動活動,應該能判個死刑。”
我想了半天,又問道:
“不對啊,張義的手下咋沒一個來幫忙的,不是還有叫啥趙興旺的。”
李浩說道:
“他是執法隊的線人,張義倒了,他的任務也完成,以后他也會離開冀莊,志遠他們日后在冀莊,再沒有任何障礙。”
我聽完直呼好家伙,這個張義也夠慘的,身邊的人都是內鬼。
我伸了伸懶腰感嘆道:
“這樣的爭斗啥時候是個頭啊,還有張雄和彭權呢。”
而我身后的潘杰冷不丁的開口:
“小天,你要司機兼保鏢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