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提聽完,看著我有些背后發涼的問道:
“天哥,你這是借刀殺人啊?我覺得……”
我抬手打斷道:
“不用覺得,做好你該做的,身上的傷要緊不?嚴重就去醫院看看。”
“沒事天哥,都是皮外傷,沒我什么事的話,我先去歇會。”
阿比提說完起身,我點頭道:
“那個,你把馬猴給我叫進來!”
幾分鐘后,馬猴進來,笑嘻嘻的來到我面前嘚瑟道:
“天哥,今天的事我可是圓滿的完成任務了,那些狗都注射了毒,起碼得死一半。”
我笑著:
“坐吧,別客氣,對了,你今天和小馬去密云之前,手機卡重新買了么?”
馬猴點點頭:
“買了,畢竟我老家的手機卡,跨省打電話花費太貴了,辦了個當地的。今天的花銷都是小馬哥先給墊付的錢。”
“還有……天哥,今天在獸藥店賣藥,花了幾百,小弟墊付的,能給報銷不?”
我點點頭,拉開抽屜拿出現金查了三千遞給馬猴說著:
“先把小弟錢報銷了,剩下的就算你預支工資了,從你工資里扣。身上沒錢用不行。”
“另外,把你手機給我!”
馬猴聞言,疑惑的掏出手機遞給我,而我拿著自己的手機,找到了王曉雷的號碼,用馬猴的手機給他發了一條短信,并在短信最后加了一句,切勿回復。
之后我便刪除了信息記錄,抬頭看了眼馬猴后,用馬猴手機又給自己手機撥打了個電話。
我將手機還給馬猴淡然的笑著:
“我存了下你新號碼,怕有事找不到你,記得,手機一定要二十四小時開機,必須隨叫隨到!”
“知道了天哥!”
另一邊,王曉雷終于趕回了密云,第一時間就來到了狗場。
王曉雷在狗場內,看到籠子里一只只藏獒的尸體,咬牙切齒,鉆心的疼。
旁邊腦袋纏繞了一圈紗布,簡單包扎的狗場小弟哭著說著:
“大雷哥,對不起……”
“獸醫到了之后,簡單檢查一番,在死的狗身上找到了針眼,判斷是被注射了毒藥死亡。”
“就剩下六只還有氣的,都被獸醫拉走救治去了。”
王曉雷抬手就給了小弟一個耳光怒罵道:
“廢物,你還有臉活著,怎么不找個墻撞死?連狗都看不好!”
“他媽的,這些狗加起來都他媽快花了上千萬了!四十只藏獒,就剩下六只?”
小弟低著頭悻悻道:
“大哥……其實我沒說實話,你到這的十分鐘之前,獸醫打電話來,那剩下的六只,,他們也沒救回來……”
“什么!”王曉雷咆哮道。
“獸醫說,那六只就是毒藥注射的劑量更少一些,但也就是比其他狗多活一會。”
狗場小弟話音剛落,王曉雷一腳將狗場小弟給踹倒,并且沖著旁邊的手下呵斥道:
“把他手腳給我廢了,丟潮白河里。”
王曉雷說完走出狗場,站在大門口點了根煙,死死咬牙喃喃道:
“夏天,我他媽跟你不共戴天!”
與此同時,冀莊看守所會見室內。
沙國仁和沙海棠對父子二人對坐在一起。
此刻的沙海棠看著父親眼神頹然,一點精神頭都沒有。
“海棠……”
看著兒子這樣,沙國仁也是心疼,而沙海棠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