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游戲62
阮瀾燭:"“小瓷不喜歡睡覺的時候有人磨牙說夢話打鼾,你還是一個人睡吧。”"
阮瀾燭意有所指般的看向莊如皎,把她氣得臉色鐵青,險些七竅生煙。
“你說誰呢祝盟,我什么時候磨牙說夢話打鼾了?你丫的造謠別太離譜了!!”莊如皎氣得用力捶了好幾下空氣,兇狠的瞪他一眼。
阮瀾燭:"“我沒說是你呀大姐,你還是不要對號入座哈。”"
“算了算了。”蒙鈺抓緊拉住莊如皎忍無可忍揚起的手,毫不費力地將人往后拉。
“哼!我大人不記小人過。”說是這么說,可隔得老遠,傅瓷都聽見了她用力磨牙的聲音。傅瓷:"“你干嘛這么氣她?小莊也是小姑娘,你——”"
阮瀾燭:"“你為了一個外人怪我是嗎?”"
男人的眼角微紅,看誰都深情的濕潤桃花眼里寫滿了委屈,二人坐在下床上無聲的對視。半晌,她無奈的嘆了口氣。
傅瓷:"“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解釋…...”"
阮瀾燭:"“好,你說!”"
傅瓷本來只是說個場面話,沒想到阮瀾燭竟真的敢讓她繼續解釋下去。那委屈的表情,好似在外面受了氣回家找理的受氣包小媳婦兒。
站在一旁的凌久時都要被他那綠茶樣兒給氣笑了。
傅瓷:"“我只是覺得,你不該和她——算了睡覺吧我困了。”"她干脆利落地脫下鞋子睡在最里邊,宿舍里的床很小,容納兩個成年人雖不是問題,但卻格外擁擠。
阮瀾燭看著睡在床里頭,用力往里擠將自己蜷縮在一起的小小一團,心臟處泛起一陣漣漪。
凌久時:"“小瓷,要不你睡上鋪吧。”"
凌久時從上頭探出一個腦袋來,可雞賊的阮瀾燭早就把床簾給拉下來,并不打算留空間給二人交流。
凌久時的唇角囁嚅兩下,看著黑沉沉的床簾,失落地躺回床上沒再說話。
一夜好眠,直至第二天去吃早餐的路上被一灘濃郁的鐵銹味攔住腳步,眾人這才看向還在不斷往外流血的大門。
“吱呀”一聲,大門被人推開,躺倒在地面上的尸體早已冰涼發硬,他的大腿處空落落的一片,還在細細密密地往外流血。
“嘔!嘔!我早餐都還沒吃啊嘔!”
“天吶,他,他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阮瀾燭的眼神微暗,腦海中回想起眾人剛回來就看見鐘誠簡和另外一人爭吵的畫面。
當時鐘誠簡好似吵著鬧著要將獎狀給撕下來,他身后的男人說什么都不讓,二人爭執不下,眼看就要動手,還是鐘誠簡氣呼呼的沖出來另外尋了一處住下,這才沒有發生打架事件。
沒想到再見卻是天人永隔…...
凌久時看著他的尸身,遲遲沒有回過神來。阮瀾燭卻面不改色地走到他的柜子前,就見黑漆漆的衣柜里還殘留著沒撕干凈膠。
“有發現什么嗎?”蒙鈺看著他冷淡的側臉,順著他的視線往里看,眸子猛地一顫,而后又迅速平靜下來。“我昨天都說了不讓他撕,沒想到他不聽勸,還是…...”
傅瓷眼尖的發現了傳單上殘留的紙團,打開一看,赫然是那詭異的歌謠。
明明是黑色的字,可她莫名越看越紅,好似沾上了鮮血般,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鐵腥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