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件事變得快活,令人享受的時候,貪歡的大小姐就不再會拒絕。
甚至會在他微微后退,給她喘息空間的時候,遲鈍而茫然的張著濕潤紅唇追著他的方向,討好的蹭一蹭他的唇角,那意思是還想親。
怎么能這么可愛。
她的手漸漸松開,手機滑到真皮座椅上,把游戲全然拋到腦后。
她眨著眼,試圖讓視線聚焦,而后便見男生修長脖頸上,凸起的喉結克制滾動,有幾分澀氣的性感。
她的手指順著本心胡亂摸上去。
方才還掌控全局的秦宴洲身體忽而繃緊,呼吸亂了拍子。
“寶寶。”他低聲呢喃,試圖喚醒她的理智叫停她的動作。
然而俞歡卻從中得到一些樂趣,忽然低下腦袋咬了那里一口。
不輕不重的小獸一般胡亂啃咬,不痛,但喉結這樣敏感的部位,只是輕微的動作,就能引起極大的反應。
他幾乎能夠感受到她的齒痕,全身骨骼都在經歷那酥麻無力而又滾燙的細密啃噬。
他用力攥緊了她的手腕,終于是制止了她的動作。
她懵懵懂懂停住,他卻止不住沸騰渴望的叫囂,深黑濃重的眼眸落在她身上,嗓音沙啞低沉的喚:“老婆……”
一聲又一聲,像是在扼制什么。
只是舒服完了,俞歡眨巴眨巴眼,又不怎么想搭理他了。
他還怔著,她就自助式從他口袋里拿出手帕,擦干凈嘴巴再塞回去。而后撿起手機,端端正正坐好,接著玩游戲。
徒留秦宴洲愣愣的看著自己忽而空下來的懷抱,一陣空虛寂寞難耐,覺得自己好像她的一個玩具。
只是從一開始,兩人相處的模式就已經定了型。
對老婆就得是用舔的。
夜色漸深,秦宴洲躺在床上火氣澎湃,怎么都睡不著。而他的手,總是不自覺去捏自己的喉結,仿佛這樣就能復刻當時車上的感覺。
但不一樣的。
總是不一樣的。
沒有她咬的時候有感覺。
秦宴洲睡不下去,越想喉嚨越干渴。半晌,赤著精壯有型的上身坐起來,打開手機攝像頭對準流暢肌肉線條,咔嚓一聲留念。
圖片拍下來,發給俞歡,以示幽怨。
只可惜俞歡今天出去玩了一天,這會早已經睡下,小豬一樣四仰八叉抱著被子。
同居應該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對于秦宴洲來說。
他先動腦筋,想方設法哄好了俞歡。他老婆的心思他知道,說好哄也好哄,說難哄也確實難哄。
但秦宴洲將同居計劃列出來,先讓她在他名下幾處還不錯的房產里挑了一套。
而后專門供她玩游戲的電競房一裝,給她打造的零食間一拉開,還有個又大又漂亮的衣帽間。
再許諾每天都有好吃的,她想玩什么玩什么……
雖然大體待遇和在哥哥這邊差不多,但是,在秦宴洲這里,俞歡就能有更多自由。
譬如,晚上熬夜,她到點不睡,盛硯書站在門口趕她去睡覺,她只能乖乖拉燈鉆被窩;但如果這人是秦宴洲,她就能踹他一腳,還敢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