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壓太久的欲望,乍然釋放的時候是收不住的。
徐宴歌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個這么重欲的人,直到他食隨知味,時間越來越久,他卻越來越興奮。
他的小妻子受不住太多歡愉,從一開始的主動摸他咬他,變成不自覺的往外躲,往往沒有離開多遠,又被他哄回來。
只是他總是糖心炮彈,嘴上溫柔,力道卻從不減緩。
太強烈的刺激有些難以承受,她親他的下巴,對他說一些甜蜜的情話,抱著他的脖頸,期望他能夠消停些。
只是她不知道,這樣的舉動,只會叫人墮入更深的欲望之中。
徐家的花園里種植了許多品種珍稀的花草,由專門的花藝師精心培養護理著。
靠近窗的那一片倒垂生長的六瓣花叫依婪花,隨著天氣變化而變換顏色。
晨起的時候是天空一樣的淺灰藍,中午蜷曲的花瓣則會染上純正的胭脂紅,到傍晚時分,顏色又會漸漸褪去,化成黃昏時候的蜜蠟色。
輕風拂過,顏色如琥珀蜜蠟的依婪花輕輕搖晃,已經快要傍晚。
俞歡終于睡夠,茫然睜眼,看著外面昏暗的光線,一時間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徐宴歌正在窗邊處理著工作,衣著整齊,黑色襯衣雅致而顯身材,聽見動靜便立即放下工作走過來,吻了吻俞歡的眉心,跟她說“抱歉”。
俞歡失去意識的時間比他還早,想不明白他比她睡得晚,為什么還能那么精神奕奕的工作。
“幾點了?”她不喊先生了,也不說“您”了,垮著臉使喚人。
鬧脾氣呢。
“下午六點。”
徐宴歌只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又增進了不少,他很喜愛她這模樣,如果不是擔心頻繁親密會引起妻子的反感,他會忍不住吻她。
俞歡身上的睡衣都是換過的,聞起來只有一點淺淡的香味。
她嘗試坐起來,別的倒沒什么,只是反復繃緊用力的腿根發酸發軟。
手按在床上的時候,指腹又傳來奇妙的觸感,腦海中立即閃現出昨晚徐宴歌含咬她手指的畫面。
她抬起手研究自己的手指,發現指腹上還有一點快要看不見的齒痕,立即拿給徐宴歌看,控訴他:“你看你咬的。”
她總覺得自己的手指都快要腫了。
“抱歉。”徐宴歌又說了一遍,他輕輕吹了吹她舉著的手指,溫聲哄她,“是我不好,有些失控。”
俞歡委屈巴巴的捏自己受傷了的手指頭,徐宴歌便耐心的想方設法的哄人開心,把這個星球買下來,把那個飛船送給她,又許諾買不知道多少首飾裙子,才終于哄人露出笑顏。
中途徐宴歌喂她吃了些東西,但那時候她實在困倦,沒有吃多少。
徐宴歌叫人時刻準備著飯菜,又問她想要吃什么,立即叫人去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