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探出爪子摸了摸鼻子,又被一只飛過來的小蝴蝶吸引了注意力,正打算伸爪去夠,豎起來的耳朵突然打了個激靈。
有聲響。
他們的視野里出現了一只毛色棕灰的野兔。
撼岳肌肉繃緊,身體輕微后傾,蓄勢待發。
合適的時機一到,他的身體就如箭矢一般竄了出去,四周草葉都被流動的風帶的往上揚起來,等那陣風過去,才緩緩回落。
俞歡追過去時,撼岳已經把兔子咬在了嘴里,老虎鋒利的牙齒毫不留情的咬斷了血管。
僅僅幾個呼吸間,沒來得及掙扎的兔子已經因為失血而咽了氣。
熱乎的血還在滴著,有些沾染到撼岳胸部的毛上。
小老虎有些嫌棄,跑遠了兩步。
撼岳盡職盡責的捉了兔子,還要面臨這樣的局面,歪了歪腦袋,金色的盛著瑰麗烈火般的瞳孔,靜靜的望著妹妹。
小老虎只好跑回來,熱乎乎的身體拱了拱他。
他才邁開腿跟著走。
撼岳只有一張嘴,既要帶著獵物還要帶著妹妹,十分不便。
走著走著,他便不耐的化成了人形。
虎族少年體型修長,身形勻稱矯健,健康有力的肌肉線條流暢,眉宇英氣勃發,冷漠的眼神以及臉上濺到的血漬又透出幾分野性。
他一手提著野兔的后腿,一手把小老虎撈起來放到臂彎托著。
從擋路的石頭上過去了,撼岳好像忘了把她放下來這件事,壞心眼的小老虎當然不會主動說。
奴役哥哥這種壞事,小老虎怎么會錯過呢。
她心里暗暗高興著,等著哥哥的胳膊都被壓痛的時候再突然發現這回事,懊悔不已的甩著胳膊把她放下來,說她怎么這么懶惰,連路都不會走。
那時候,小老虎就會把責任都推到哥哥身上,理直氣壯的說,是你要抱著我走的,我還以為你就是想一直抱著我呢。
她一做壞事就高興的不行。
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強忍著沒動,可尾巴卻有著自己的想法,連什么時候纏上了勁瘦的手腕都沒有發覺。
妹妹好像忘記了下去這回事。
撼岳的表情自始至終都很平靜,只是路走的更平穩了些,似乎是想要小老虎再慢一點發現。
等到了部落里,小老虎猛然驚醒,憤怒的跳下去質問他,為什么直接把她抱回來了,她還想自己走路回來呢。
他就說,是你一直沒下去,我還以為是你想讓我抱著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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