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超在聽到這話的瞬間,臉色簡直難看到了極致。
他瞇著雙眼,死死的盯著任峰。
但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更不敢答應。
至于任峰的話,那就更不懼他了,甚至眼神中充滿了挑釁與戲謔的味道,咄咄逼人的盯著毛超。
周圍的人見到這一幕,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他們很多人不認識任峰,但認識毛超啊。
他們可惹不起。
但能夠把毛超逼得連句話都不敢說的任峰,那肯定是比毛超都還要狠的狠人啊,他們連毛超都惹不起,就更惹不起任峰了啊。
當然。
也有極少的一部分人還是認出任峰了。
他們就更加的吃驚。
畢竟任峰并不是長期在炎省。
自從秦陽認識他以來,任峰絕大多數的時候都在陽城呆著,也是這次過來參加拍賣會,秦陽跟著他一起來到炎省罷了,所以炎省不認識他的人,也很正常。
眼看著現場的氣氛已經變得劍拔弩張。
就在此時。
一個中年人匆匆的跑了過來,臉上掛著笑,忍不住調侃道:“哎呀,我說任總,小毛總,你們這是干什么啊?”
“別別別。”
“大家和氣生財。”
“和氣生財。”
“就當給我老房一個面子行不?”
聞言。
任峰跟毛超兩人的目光同時看向了一旁說話的中年人。
這是老板房權。
在炎省的賭石街,絕對是拔尖的存在。
畢竟這么大的場子,還能讓毛超跟任峰都往他這里來,可見他的經營還是相當好的。
不然。
就任峰這么挑的人,能特意把秦陽帶過來?
毛超自然也不敢跟任峰撕破臉,但嘴炮還是要打的:“那是當然,不過老房啊,你也別想太多,我就是跟任總說著玩而已。”
“畢竟我現在跟任總可不是一路的人。”
“你看任總挑的都是什么料子?”
“哈哈!”
“這樣的廢料,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嘖嘖。”
“只能說現在的任總,那是真混不下去了啊。”
“我說老房啊,你這不是剛到了一批料子嘛,正好帶我去看看,就讓任總他在這里玩兒點狗都不要的垃圾廢料算了,別搭理他。”
“曰尼瑪呦。”
“龜兒嘴巴滂臭。”
站在秦陽肩膀上的碎嘴子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來,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落在了它的身上。
特別是碎嘴子嘴里還操著一口的川普。
開口就是問候老母親為突破點。
如此驚奇的鳥兒,他們還真沒有見過。
任峰倒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碎嘴子,你這話說得沒錯,待會兒我就帶你去花鳥市場,你想吃什么自己選,我給你買!”
“就沖你今天這句話,以后你的口糧我都包了!”
說完。
任峰譏諷的看向毛超,嘲弄的道:“哎呀。”
“有些人啊,這嘴巴怕不是糞坑吧?”
“也是。”
“我們作為人,還能顧慮一下你的面子,畢竟我們是有素質的人,就算是你的嘴臭,我們也不跟你計較,大不了不搭理你就完了。”
“但動物可不會說謊。”
“更沒有我們人類這么多心眼。”
“你想想,你這嘴到底有多臭?”
“你也不反思反思自己。”
“如果你家里現在窮得連藥膏牙刷都買不起的話,你倒是跟我說啊,看在我們認識這么久的份兒上,我去買一個牙膏跟做牙刷的廠,把你這輩子的洗漱用品都包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