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大樓前的黑色旗幟早就被扯掉,門口只有幾個武裝的小嘍啰,懵懵地被好幾萬的何蘭平叛軍包圍著。
“我們...我們接到命令,放下武器回家。”
被審問的武裝小嘍啰聲音發顫。
戰術背心里掉出的不是手雷,而是半盒沒吃完的巧克力。
平叛軍幾乎是唱著歌開進了撒昂州首府。
這種詭異的順利讓指揮官心里發毛。
他派出偵察連深入腹地,得到的回報是:
“整個撒昂州所有抵抗據點都空了,只找到一些丟棄的武器和罐頭。”
更離奇的還在后面。
當平叛軍兵分兩路,向著北部兩個被占領的州推進時,沒有遇到任何的抵抗。
然后平叛軍一路北上。
而最先被“自由弗里蘭”占領的兩個州也幾乎是人去樓空。
這場被全世界軍事專家預測"至少要打三個月"的內戰,從爆發到平息只用了七天。
當最后一批"自由弗里蘭"的武裝人員被解除武裝時。
何蘭平叛軍的傷亡數字停留在:3人輕傷。
一人是被流彈擦傷的,剩下兩個是在急行軍時被異物絆倒,摔傷的。
真正引爆全球輿論的,是在一處“自由弗里蘭”的臨時指揮部里。
當平叛軍踹開房門時,"自由弗里蘭"的精神領袖——那個三天前還被媒體稱為"何蘭版卡斯特羅"的男人,已經倒在書桌前。
手里握著一把老式左輪手槍。
他的面前放著一張手寫的紙條,字跡潦草。
從平叛軍攜帶的記錄儀中可以看到,這是“自由弗里蘭”的精神領袖的遺言:
“這是一個骯臟的世界。何蘭軟弱的當權者對米國無條件的追隨,只會把自己拖入地獄的深淵。阿司麥對華的制裁,就是最恥辱的證明——我們用自己的技術,替別人當槍使。我要毀掉阿司麥,讓同胞們看清,沒有骨氣的政權只會淪為傀儡。但現在我明白了,覺醒從來不是靠暴力。愿上帝寬恕這個被資本綁架的世界。”
荷蘭政府起初想封鎖消息,但紙條的內容還是泄露了出去。
當路透社全文刊發那段遺言時,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這遺言的意思很直白。
那便是“自由弗里蘭”發動政變的本意不是為了奪取政權。
而是想毀掉阿司麥公司,不然何蘭成為米國手里的槍。
同時“自由弗里蘭”的精神領袖吞槍自殺,是想以自己的死來喚醒全國乃至全世界的人民,不要做米國的傀儡。
到了這時很多人才明白。
不是何蘭平叛軍有多英勇。
而是“自由弗里蘭”的精神領袖已經自殺。
一時間,全何蘭乃至全世界的人民都把“自由弗里蘭”的精神領袖奉為英雄。
也引起了全世界反對米國霸權的浪潮。
多國民眾舉行了聲勢浩大的游行。
然而,沒有人知道的是。
“自由弗里蘭”的精神領袖的死并非自殺。
只是他的“自殺”比“活著”更加有價值,也更加能吸引全世界的目光。
因此福王才親自給他安排了一場震驚全世界的“自殺”的戲碼。
為的就是引發全世界的反米的情緒。
也吸引全世界的目光。
至于福王,已經帶著絕大部分阿司麥的核心工程師逃往了中東。
包括被拆走的光刻機的核心部件,也都往中東方向運輸。
因為中東地區相對比較混亂。
并且歐盟等國對這些地方的監管也相對要薄弱一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