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不急,還有葉國,多了村長一家幫他還錢,我高興還來不及,避免人跑了,讓子彈在飛一會兒。”
幾人對視,端酒的端酒,端水的端水,“致敬釘子庫公社最損最蔫兒壞的阮同志。”
阮同志害羞地低頭,“共勉。”
……
天擦黑,大隊長幫忙一起把碗盤收拾到廚房,拎著剩下的酒走了。
褚黎跟吳學良進出挑水,把水缸蓄滿后,廚房打掃干凈后燒水洗漱。
直到后院兒沒了動靜,前院跟上刑一樣等待阮現現來鬧砸的偷錢五人組不知是喜是憂。
盼著她來鬧,早鬧完早把事兒解決。
又不希望她鬧,比鐵還硬的拳頭真沒幾人能消受。
就這么煎熬的等了半個晚上,結果人影沒瞧見一個?
坐在院中已經結盟的排除柳夏天四人對視,都有一種屎到屁股門子卻因便秘拉不出來的憋悶感。
溫柔壓下不安抬了抬頭,露出一個盡在掌握的笑容。
“老話講,民不與官斗,我對象高低都是排長,沒找過來鬧事,算她姓阮的聰明。
否則我也不介意請我對象派人下來重新調查所謂失竊真相。”
眾人聞言,如釋重負。
均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瘋病也怕拿槍的啊!
有了這樣的認知,幾人好話不要錢樣恭維向溫柔,哄得溫柔差一點飄飄欲仙。
要不是后院回來,路過的褚黎看了她一眼,這場吹捧還不知要到何時結束。
對上褚黎淡漠到無情的目光,溫柔心一虛,立即低下頭。
這時候,吳學良還要添油加醋,“哪兒的排長能帶兵審理失竊案,我在南北都沒聽過,老褚,你呢?”
褚黎給面子的回了句:“沒有”后,兩人回到宿舍,關門上炕休息。
獨留倒霉四人組面面相覷,溫柔自覺沒了面子,忽而高聲說。
“部隊是不直接參與審案,卻可以移交兄弟單位處理。”她在“兄弟單位”四個字上咬重。
這句話,好像半顆定心丸。
定了,又沒完全定。
讓各自回屋的倒霉四人組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次日都是頂著黑眼圈上工。
死纏到底還是握手言和,后院至少給句話啊!
這樣晾著算怎么回事?
反鎖上房門,帶著鵝子進入空間的阮現現泡在按摩浴缸里,雖沒看到但也能猜到葉國幾人的難熬。
鬼子都能被她釣成翹嘴,何況心里本就沒譜的前院知青!
次日一早,當上工號角響起第二遍,孟不離焦焦不離夢三人組堪堪起床。
端著紅雙喜臉盆到院里洗漱,早餐一人一個煮雞蛋后結伴出門,走到農具房前,隊員已經分完工在領農具。
“喲~來這么早,怎么不等下工再來?”看到她們,有人止不住陰陽怪氣。
“奉勸某些人啊,早些把吃進去的吐出來,組織派知識青年下鄉來干農活,不是給本就困難的鄉下雪上加霜。”
打著半截哈欠的阮現現震驚看向說話那人,“想吃我吐出來的東西,你的口味會不會太重了?”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