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財兩失半點便宜沒占到的阮現現嘖了聲。
刷完牙確保味散了空間出來,躺在炕上美美睡了個午覺。
再睜眼,天色已是黃昏。
盡情舒展四肢伸了個懶腰,一抬頭,險些被嚇死。
因為窗簾洗了,正有一雙眼睛透過玻璃定定看著她。
“臥槽,柳夏天,你要死啊?”
門被大力一腳踢開,柳夏天嚇得一激靈,“我,我就想給你看看今天賺了8個工分,
招娣說你可能睡午覺呢,我想透過窗子看你醒沒醒。”誰料馬屁拍馬蹄子上了。
后半句沒敢說。
接過記分冊,阮現現還挺意外的。
講真,相較于處處使陰招的溫柔,上輩子的知青點她更討厭囂張壞在明面的柳夏天。
回想起來,這廝沒少被人當槍使,也可以叫她沒頭腦!
偏偏是這種無腦犯賤的更叫人討厭。
原來,當她是羊,周圍都是狼。
可若她變成狼王,群狼都要繞道走。
“行了,你回吧,以后沒事少往后院跑。”
……
再說大隊長,撐著一口氣忙完地里的農活。
攪屎棍不著邊際的話在他腦中循環播放。
他是獨子,能被稱一聲哥的,兩村就那么幾個。
難道是老村長?
他倆年歲差不多,一致對外時,都喊老向老胡,不對路時就喊彼此叫哥。
總不能是部隊老戰友吧?扯淡,幾年聚不了一次。
還有誰是他哥呢?
越想越頭大,真想現在就去隔壁村把那對奸夫淫婦抓起來吊打。
直到兒子女兒下工,他第一次認真打量起兩個孩子。
向暖不用說,像他也像她爺爺,小模樣周正。
探究的目光落在向北臉上,兒子完全繼承了他娘的五官,屬于走出去一看就知道是母女。
啊!到底是不是我兒子啊!
早知道不罵那根棍短了,真是自找罪受。
好不容易熬到天徹底黑了,向紅軍披衣拿上手電準備出門,向北從屋里探出半個腦袋,聲音幽幽:
“爸!這么晚了,去哪?”
向紅軍幾乎想下意識回一句“找你媽去”,想到什么的他立即改了口風,“后院喂牛去,這么晚了早點睡吧。”
聽說他去喂牛,向北哦了聲縮回腦袋,同時門也關上了。
做戲做全套,心里不是滋味的向紅軍喂完牛又跟牛嘮了會嗑,一蹬旁邊的柴垛子躍上高墻。
因為跛腳,跳下來時候小心翼翼的。
剛要走,忽而,犀利的眸光射向對面墻根暗影處,掌心的手電蓄勢待發。
“誰?滾出來。”
腳蹲麻了的阮現現無奈直起身,“自己人,別開槍!”
她不想現身的,捉奸這么糗和丟人的事,能少知道少知道,可誰讓雷是她爆出來的。
時間不對,這次萬一沒人阻止向紅軍,他把李春芬打死了咋辦?
她敢拿阮老頭尿褲發誓,那場面誰看了都得瘋,不然就讓阮老頭改尿為血。
她試圖為自己的行為找到合適理由。
“叔!我說我路過隨地大小便的你能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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