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子豆豆眼冒出兇光,翅膀一撲騰迎上撲過來的李母。
這次照著胸前軟肉擰,李母痛叫一聲腰彎下去。
李隊長皺起眉神色已有不悅,“一千?獅子大張口也不是這樣張口宰人的。”
他讓人先把李母扶起來。
李家湊不湊得出一百都難說,真要賠錢不得找同族找大隊借啊?
“給你臉了?”阮現現撩起眼皮,“說人話聽不懂就說點你能聽懂的。”
“錯不在我向叔,大丈夫何患無妻?真鬧到請來革尾會,養子也是李家人,這妹妹跟養子……
呵呵,消息傳揚出去,也不知這滿杏花村的姑娘以后嫁娶會不會受到影響。”
此言一出,李隊長面色大變,他豁然站起怒視不知在想什么的向紅軍,“你啞巴了,讓個外人來做主?”
向紅軍眼底還有未退盡的紅血絲,指骨也有輕重擦傷,他輕蔑笑了一聲,那笑容不達眼底。
“以為小阮這孩子叫你封鎖消息為的只是我嗎?杏花村大半姓李,我損損一個,你損損一窩。
孩子太心善,一千要少了,依我看少于兩千咱就官面解決。”
阮現現不睡覺,大半夜陪他來看這種臟事,處處為他考慮為他著想,這份情他償還還來不及,豈會拆她的臺?
李隊長越老越拎不清。
對上他譏誚不含往日半分情誼的眼睛,李隊長你了半天蹦出一句:“你就不想想小暖?”
“兩千二。”
小暖?今年工農民大學名額下來,他就送閨女去上學,孩子出息何懼流言蜚語騷擾?
再說這點破事還能傳到大學去?
“你你你,那你就不怕小北娶不到媳婦被人戳脊梁骨?回門春芬和光宗一次半次,抵得上你們新婚燕爾?
八成是你的兒子你不管了?”
向紅軍面容一動,鵝子沖阮現現一頓嘎嘎。
麻麻麻麻,偷情嬸壞,帶著兒子一起去村長家商議陷害你們。
阮現現摸了摸鵝腦袋,真是越來越聰明了,斜掛包里掏出一粒鵝糧獎勵。
這鵝子不知從集訓營學來了什么,現在學會偷偷跟蹤探查情報了。
她附在向紅軍耳邊低聲耳語幾句,把李春芬帶著向北跟老村長合謀舉報和慫恿她媽離婚的事給說了。
向紅軍閉了閉眼,“兩千五。”
李隊長:???
見他還要說話,嚇得會計趕忙把人拉出院子,他閨女嫁人了,自家可還有沒出門子正在談婚論嫁的黃花大閨女,
可不能讓一鍋老鼠屎壞了一鍋好粥。
李父誓要裝昏到死,李母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嚎,什么沒法活了,不如把她稱斤按兩賣了,逼急和姓向的同歸于盡。
阮現現用了一句話讓她閉嘴。
“養子跟一個妹妹有染,不知你家剩下那倆姑娘遭沒遭過養子毒手,就算沒有,那倆閨女婆家信嗎?
哎喲喲不得了,倒時生養的仨女兒被離婚趕回娘家,加上村里被你家帶壞名聲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