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傳出景家即將和吳家聯姻的消息,傳言沸沸揚揚,后面不知道這事怎么沒成。
這個景璇就三不五時以找朋友玩的名義往大院里跑,阮寶珠表面與其交好,實則煩不勝煩。
總說她不要臉,人家吳家不樂意,景家上趕著倒貼。
阮現現很誠實,“我沒有胡說,都是阮寶珠在家里說的,不僅我,院里的大妞兒都知道。”
這次破防的換做景璇,阮現現還滿臉好奇的看著她,“吳學良也在這個知青點,你們見過了嗎?”
她這話好像什么都沒說,又好像什么都說了。
一些人在田間屋后見過景知青追著吳知青跑的村民,露出恍然大悟,側過頭,跟不知情的同伴竊竊私語。
“你閉嘴,都是老鄉,見面打個招呼怎么了?”
追男人追到鄉下這種名聲太難聽了,她怎么敢?還讓自己以后在大隊怎么做人?
阮現現做了個閉嘴的動作,又像是沒忍住,說了句:“我沒覺得這有什么,你不用這么激動。”
景璇:……
她算是領教到了田甜的崩潰。
“呵,跟你這種喜歡到處嚼老婆舌頭的人,真沒有什么共同語言,真是一肚子男盜女唱,看什么都臟。”
說完,景璇快步撤離戰場。
阮現現可憐巴巴看著沐夏,小臉委屈極了,
“我沒想跟她有共同語言的,甚至都不記得對方是誰,是她非要上趕來找不痛快。”
“好了好了別委屈了,咱們下鄉為的是建設祖國,跟那位追男人的女同志目標不一樣,話不投機就不投。”
沐夏卷起她的五分袖,想看看她剛被田甜掐過的地方有沒有受傷。
現在的夏裝少有很短的袖子,大概都是過胳膊肘的五分袖,沐夏撩開一點,那里光白如鏡。
阮現現露出狡黠的神色,她重新這幾個月可不是浪費光陰的,有時間就會在空間完成統統給她制定的訓練計劃。
尤其遼省一行有了危機意識以后,沐夏這位末世前的雇傭兵,簡直成了她的武術指導。
各種格斗殺人術輪番教術。
小胳膊再也不是軟趴趴,肌肉繃緊,田甜掐了半天連皮都沒掐動。
知道她沒傻不愣登的站著挨打,教導她兩月的沐老師尚算滿意。
一出場,兩個最大的刺頭先后落跑,村民再次見識了她的戰斗力,說說不過,打打不過!
請來官面主持公道,大概率也會都偏向她。
這貨徹底成氣候了!
阮現現回身從車里拿出一方紙盒,看向仍僵硬著的溫柔,視線越過她,落在至今尚未完全回過神的金飛身上,
“金同志,又見面了,還沒恭賀你的新婚之喜,一點新婚賀禮,祝你們白頭到老,生同衾死同穴。”
金飛做夢都沒想到對象嘴里那個臭名昭著無惡不作,以欺壓同院知青為樂趣的阮知青,竟是讓他不甘又向往,意難平的女領導……
到現在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一顆心亂的不成樣子,既有激動又有難堪,自己剛剛就是當著當事人的面夸下海口?
說自家對象哪哪都好,阮現現一定上趕著和她做朋友?
這些話當事人聽見了嗎?
看著遞到面前系著紅絲帶,包裝精美的紙盒,他接不是,不接也不是。
一張還算俊逸的臉龐青了白,白了紅。
阮現現的表情無懈可擊,嘴角卻勾起一個詭笑,“嗯?不接過去打開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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