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夏扶額,你可千萬別舔嘴唇,我都怕你把自己毒死!
“我真的沒有出賣身體,阿飛哥,你相信我。”只要金飛相信,她馬上也要去隨軍,已經不在意這里的名聲。
金飛抱緊她,“我當然相信你。”
然后一臉嚴肅對阮現現說,“阮同志,初見我對你印象很好,覺得你是個有大本事的女同志。
接觸下來,也不過這樣。
兩千塊錢,時過境遷真相到底怎么樣,天知地知你知當事人知,技不如人中了圈套,我們認栽就是。
我當兵幾年有些存款,我對象的那部分,婚禮流程過后我幫她還,希望這件事就此揭過。”
金家被打上走資派,早年以剝削勞動人民起家,事實證明狡兔三窟,出事后,依然不缺錢。
看金飛說話時那種不在意,看不上幾百塊錢的語氣就知道了。
阮現現撩起眼皮,很冷的說了句:“不用了。”
不,不用了?金飛一時沒反應過來,這錢她不要了,冰釋前嫌的意思嗎?
阮現現猝然笑出聲,視線緊緊鎖定在她一句話下臉色大變的金飛,“那欠條,我已經托人給你姐夫送去了啊!”
“你說什么?欠條給誰送去了?”金飛一把搡開溫柔,面容猙獰,大踏步向阮現現走過來。
定步在她身前,1米8幾的身高站在玉米六的阮現現面前,壓迫感十足。
拳頭握緊在松開,幾次即將動手的關頭,都被腦子里出現的巨龜身影壓制了。
阮現現雙臂環胸,臉上表情變都沒變,“抱歉,能保持點距離嗎?你身上的汗臭味熏到我了。”
金飛臉色一變,當下急退幾步。
身體僵硬到想放松都松不下來,這么熱的天氣出汗不很正常?
但被人赤裸裸點名很臭,依然讓他覺得難堪。
直到他退出一段距離,阮現現才慢吞吞的哦了聲,“第一第二師不是有場聯合演習?
我回來前托人把欠條給你姐夫帶到部隊了。”
她找金飛要錢,撐死要回溫柔欠她那部分,把欠條托給林上校帶去第二師,達到的效果就不一樣了。
為了顏面,那所謂姐夫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林叔再使使勁,使勁在手下面前埋汰肆意貶低那姐夫一頓,對方大概率會把借條上的兩千塊一起還回來!
金飛粗喘了好一會,可能是想明白了,那張少有情緒的臉上終于露出一個破防的表情來。
見到這個表情的阮現現在心里標注一個阿拉伯數字4。
四殺!
她還特別無辜的環視一圈,“大好的日子怎么都不笑了?”
眼神一閃,小跑上去拍了拍自己的自行車后座,抬手把溫柔扶到上面。
“天色不早,都快半下午了,抓緊時間走流程吧,據我所知,除了津門人,只有二婚媳婦才在下午結。
你又不是津門人,不想頭婚變二婚的話,抓緊點時間。”
一對新婚夫婦跟牽線木偶般被人架上車,周遭一片寂靜,死寂的氛圍不像是結婚,更像結冥婚。
望著自行車騎離的方向,阮現現不無感嘆,“現在的年輕人,玩的可真花。”
直到遠遠傳來接連兩聲慘叫,和村民嚷嚷自行車散架的混亂聲音,阮現現終于收回目光,團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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