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很輕,“阮現現,救救我。”
小仙女抱胸嘲諷,“救你?憑什么?胡大丫不是你計劃迎娶的嗎?怎么,老丈人沒當上大隊長,要另謀出路了?”
對于她的嘲諷,葉國全盤接受,他半晌爬起來,站在原地沉默良久。
“我知道過去有很多做錯的地方,覬覦你的錢,為此還付出了行動,
但你能不能看在我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份上,救我一次。”
“別!”阮現現不上當,“你這雞,就是食了我的米。”
“是!”葉國苦笑著認了。
見他真不像來害自己的,阮現現來了興趣,左右看了看,找了棵附近背陰的大樹坐下。
“說說,遇上什么事了?”
接著話音一轉,“丑話說前面,我就隨便聽聽,聽完不一定幫你,全當個樂子,你還要說嗎?”
葉國表情越發苦澀,事到如今,除了阮現現沒人再能幫他,一開口,石破天驚:“我被胡家的傻兒子強暴了。”
“什么?”阮現現豁然起身,一雙杏眼圓睜充滿不可思議。
站在面前是個姑娘,說自己被那傻子強迫,阮現現絕對信,但眼前這可他媽的是個老爺們啊!
“你沒聽錯。”葉國不去看某人那張八卦毫不掩飾幸災樂禍的臉,低著頭,摳著衣角自顧自的說。
“早在一個月前,我就知道了胡大丫和傻子有手尾,掙扎過,惡心過,最后選擇了不拆穿。”
阮現現:聽聽,胡大丫和傻子,那可是……
一瓜更比一瓜香,更興奮了怎么辦?
葉國的訴說還在繼續,“直到半月前,胡大丫被證實懷孕,我聽到他們父女談話。
說時間對不上,不能讓我知道,一定讓我認了這個孩子再過繼給他大兒子才名正言順。
我到底沒忍住,沖進房間跟那對父女理論,氣急之下說了離婚,不離就在全村面前把他們家的丑事曝光。
胡斌嘴上同意,當夜就把那傻子送進我房間,并從外鎖住了房門,那一夜我不想再回憶……”
傻子哪里懂什么男女區別?只會按照旁人教導,無休止的宣泄精力。
“轉天一大早,胡家父女威脅我,敢離婚,就把這事告知全村和我父母,要死一起死。
阮現現,我知道你大概不會幫我,可事到如今,我只能想到你,不求你盡心竭力,指條活路可以嗎?”
吃了一大口瓜的阮現現還就給他指了條活路,“這事你找我沒用,去找胡和碩試試看。
身為大隊長,他有義務幫助隊員解決困擾。”
站在原地的葉國許久沒想明白,這種事被大隊知道,除了上門警告敲打胡家還有什么用……
忽然,他腦中閃過一個傳言,傳說新任大隊長胡和碩跟胡家有殺妻殺女之仇。
終于,想通阮現現讓他去找大隊長的真正意義。
大隊辦——
胡和碩聽完葉國來意,表示了深深的同情和愛莫能助。
直到人失魂落魄的即將離去,胡和碩擱下手中鋼筆,拿起墻角一把用壞待修理的鋤頭自言自語。
“這鋤頭,放在隊員手里只能鋤地,放在有心人手中就是殺人利器。
同樣的農具,你能用我能用他能用,端看駕馭它的人,用鋤頭來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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